乳白色薄雾。给整个田野都披上了一层隐隐约约的薄纱。
三人对此也有准备,都是一身黑色的呢子大衣搭配高靴白手套,另外木子易还搞笑的带了一顶不知道从那里找出来的雷锋帽和大口罩将全身都掩的严严实实的,但就这也掩盖不住他心里的紧张,腿脚都有些轻颤的起来。
陈锋见此笑着拍了拍木子易的肩膀,而后拿着手电筒照着眼前一人都合抱不住、高过十余丈的老皂角树暗暗感慨的同时,也明白了当时卢半城的聪明。
陈锋之所以感慨,那就是这颗老皂角树已经有五百多年的树龄,而陈锋小时候在家乡也有一颗和这棵老树差不多大的老皂角树,只是那棵树已经有些枯败树杆中心已经中空了。他和兄长小时候还在家乡的老皂角中空的树杆中,通过上下两个树洞一上一下的爬着玩,只是后来那棵老树在建翻盖小学被移栽后就失去了生机,这会儿,陈锋没想到在这里他又见到了一棵儿时玩耍记忆中相仿的老皂角树。
皂角树在民间特别是广大的农村地区是最容易得到保护的树种。若是有人对皂角树破坏或不尊重就会遭到附近所有妇人的唾弃,就连他儿时在家乡老皂角树玩耍时也经常会有老太太过来打他的屁股。原因么,那是因为以前没有肥皂洗衣粉的年代,皂角树会是妇人的最爱。
每到10月皂角荚熟了的时后,妇人就会背着小背篓带着半大的孩子结群到皂角树下,先每人给皂角树系上手帕、红头绳子将老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而后才会用竹杆打着黑亮成熟的皂角荚事后存在家里,作为家里全年的洗衣之用度。
便是现在,陈锋用手电筒还能看眼前这个老树的枝丫上,还有几条被风雨吹打失色的手帕系在上面,想来是一些老人按照本地的习俗传统在每年十月份还会过来打扮这个老树,只是到了现代,这种皂角文化在化工品充斥的年代已经慢慢遗失,只有一些老人还在尊重它。
而卢半城当年的聪明之处就在于,他将不容易带走的宝藏藏在邻村这棵皂角老树下,利用当地人对老树尊重心理保护他的藏宝,事后他或者后辈也容易过来启出,不过想来卢半城在台湾出了什么事儿,事实上他当年的藏宝还完后无缺的藏在树下。
“老二你别发呆,是不是在树下面?”陈俊过来沉声在陈锋耳边压低声音道。
“嗯。面向卢家堡方向的西面、离树杆大约七步处。干活!”陈锋收回了感慨点了点。
“那好,我和木子干活,老二站在车顶把风!”
陈俊说完,就从小解放车上先是取了把洛阳铲后,他让木子易打着手电筒,自个儿动手在西面离树杆七步处提了几下土,至约么五尺处提出了一片风化的油布片后,陈俊才真正欣喜起来,复手脚灵快的收了洛阳铲从货车后箱取出了镐头、铁锨、可拆分的铁架辘轳以及一捆绳索后,将铁锨扔了一把给木子易。示意由他损挖掘木子易翻土。
只是木子易虽然打扮的拉风可自小在城里长大,加上小时候身体不好没有干过力气活,这会儿笨手笨脚看着陈俊暗暗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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