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时候家里的父亲病了,他就留在家里做零工的同时照应家、供养陈锋上学,直到父亲去世、陈锋从学校毕业后,他的担子一轻就出去到外地工地打工。
陈俊和陈锋一样善于学习,虽然由于他早年爱玩才没有考在大学,可接下来家里的重担压在他身上后就磨去了贪玩的性子,出去打工先做普通的钢筋工,一年过去也就是去年就开始带着十几个工人承包活干,直到今年总共都接了二百多万的活,也能赚上二三十万,不过也学了一些不良的小暴发户的潜质,这不,陈俊闻听高长社的土皇帝不好做后,就出言道。
“三舅,要我说你这村长别当了、车也别修了,你跟着我和到工地一起包活干,一年弄个几十万总是有的!”说完,坐在车后排的陈俊摸了摸手上有些粗的金戒指,以表示他真能赚钱。
“哥,你赶快将的戒指取下来让人溶了,给妈打对新耳环也好,你带着…太老土了!”陈锋从镜子看到陈俊的动作就好笑的道。
“不好看么,可我看劳务公司的经理都这么干,所以我才咬牙也买了一个!”陈俊有些脸上发红的道,对于弟弟在城里上学又在城里工作的品味,他倒也不怀疑。
“真不好看,你要是想带就买块好的手表戴上,或是带个天珠,或者我给你找人打个紫檀手链带上!”陈锋笑着道。
“那就要紫檀的那个好了,手表带着有时干活不方便!”陈俊不知道什么是天珠,但紫檀他听说过,说完后也不想太弱自家当兄长的气势又正色的道:“不过我给三舅说的事儿可是认真的!”
“呵呵,哥,三舅家的小雀明年就毕业,小敏也大二了,所以三舅以后只须要享清福就行,我这边的意思是找人将三舅调到镇上当正式干部算了,毕竟三舅是老党员村长,上调一下传出去体面又清闲,别人也不会说闲话!”
“你还能了你,三舅能进镇上早就进了,那有你想的那么容易!”陈俊有些责怪的瞪了自家弟弟一眼,心道你又不是干部这话能乱说么。
“我这不是想办法找人么,三舅你的意思呢?”陈锋看着一边的高长社道。
“镇上就算了,我和现在的二个副镇长尿不到一个壶里,你要是有心了,就将舅弄的县上给个做板登看报纸的差事就行,至时我回镇上时也有面子!”
高长社闻言开心的道,说实话他真看不上镇上水平还没他高的干部,但就如自家外甥所说,当了半辈子党员基层干部临到老来到县城享享清福也不错,只是不知道这位外甥能不能办到。是的,高长社心里也将他自己当成了干部。
陈锋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其实他要办的话县上和镇上都差不多,这对于没有关系的人看样子很难,但对于他现在来说无论是找顾若楠、还是找梅傲雪或者荔长成、雷军皓都能办到,更不要说市里的一哥崔书记还欠他的人情呢。
几人闲聊着说话,陈锋的母亲高红菊总是笑呵呵的,她小时候小学没念完有些调皮没多少文化,不过两个儿子和弟弟的话她也能听到明白,也就是说两个儿子这两年虽然很少回家,但在外面都有出息,老大准备给家里盖三层小洋楼,老二去年混的不怎么样,今年看来是打开了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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