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听到云处安慷慨陈辞,又见他不经意的瞄向柳伊琳,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
这是……
灵堂泡妞?
这位大叔,有点意思。
众吊客到灵前致礼完毕,三个孝徒回到席上,恭恭敬敬的陪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
那男人约五十多岁,茂盛的头发打量的一丝不乱,一看就是体面人。
“你看,坐首席的那位戴眼镜的先生,是本市侠士协会的副会长谢文军,那个高个子叫赵代春,是柳老爷子的大徒弟。那黑脸矮个子叫万木春,是二徒弟。那个红脸酒糟鼻的叫白映春,是三徒弟。”李清如给沈修介绍道。
“他们三徒弟的名字怎么都有一个春字?”沈修道。
“柳言春老爷子收了他们三个作徒弟后,就让他们把名字最后一个字改成‘春’字,就像家族取名要排字辈一样。”李清如道。
“柳老爷子这是把徒弟当成儿子了。”沈修道。
“可不是嘛,不过这三个徒弟天赋就一般般了,连柳老爷子的一成本事都没学到。”李清如摇摇头。
这时大徒弟赵代春站起身来,举杯谢谢客人吊丧,客人也起立还礼。
接着,二徒弟万木春也举杯谢一遍,客人又起立还礼。
然后,三徒弟白映春再举杯致谢,客人们不耐烦同时,甚至还有点想笑。
副会长谢文军拿出稿子,准备要致悼词。
“我是柳言春柳大侠的女儿柳伊琳,有几句重要的话,要向各位同道说!”这时柳伊琳突然跳到桌子说,大声说道。
几十桌吵吵闹闹的客人顿时一静,所有人目光都投过来。
“柳伊琳,你敢在丧礼上闹事,把你打出去!”
“你不是老掌门的女儿,你是假的,你有什么资格说话!”
神印门的几个后辈弟子纷纷斥责,赵代春等三个徒弟端坐不动。
“我有DNA鉴定,证明我和柳言春存在亲子关系,如果国外鉴定机构信不过,可以在国内重作一遍!你们凭什么说我是假冒的,就凭一张嘴?”柳伊琳昂头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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