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多久,她们又被差遣出去——因为这个徐先生要走了。
“竟走了?”
“去看看,是不是真走了。”
“如果没走成,一定要帮忙处理好对方的为难之处。”
话里话外一个重点——让人好好走,千万别回来。
救命之恩是不假,什么好处都能给,感激也是不假的,他们不是狼心狗肺之途,可住家里实在不成,这一来二去接触颇多,保不准就成姐夫了。
倒有身边的嬷嬷看不懂这两位姑娘的心态了,于是各自问了。
谢明月:“虽然穷,但我觉得他不会入赘,不入赘的那还叫姐夫吗?”
谢明黛:“我还没夫婿,她想比我早有?做梦!”
嬷嬷们扼腕叹息:谢家姑娘可真是对姐妹分外真情实感,绝不带虚。
两个小丫鬟再次在偷偷摸摸中照面了,这次颇有默契,齐齐往门口看着,正好看到送徐秋白的马车在等着,仆役帮忙打理,谢之檩前来送别。
远远乍一看,师徒之礼很是妥帖。可实际并不是。
徐秋白:“你能来送我,我应当感动?”
谢之檩:“理所应当的事儿,老师不必如此,何况您收我也不是为了收一个徒弟。”
徐秋白:“哦?那你说我收的是什么?”
谢之檩:“你要收的只是谢明谨的弟弟。”
徐秋白没有被戳破的尴尬,反而淡然反问:“你也当自己是她弟弟?”
谢之檩青涩,被这个反问给搅得难堪,“我与她自然算不得姐弟。”
徐秋白:“那你觉得自己有这个份量?”
“既无此份量,质问我的目的为何?”
谢之檩一时哑口,徐秋白撩了长衫顾自上马车,“自己既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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