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走的时候,又经过那栋楼,已经没什么人了,但是二楼一户住家的窗户却大开着。郭佳瑷鼻子动动,这是煤气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提这话,不过郭佳瑷肯定,姥爷怹们经过的时候,应该是人最多的时候吧。
喝完茶水,没多会儿,郭老妈就带着三只开车往家走了,呈姥姥把没吃了的冻柿子都给郭老妈装来了,还有好多野鱼和酱黄瓜。郭佳瑷最爱吃这种酱黄瓜,是姥姥亲手做的,但是得要先紧着姥爷吃,一般都是开春这会儿,姥爷吃的少了,才会轮到郭佳瑷。不过能排在第二,排在呈姥爷后面,也算是一种荣耀了。
呈姥姥做的酱黄瓜,以前都是自家种的,现在就只能专门去找纯自然肥的买了。要选大秋拉架的黄瓜,这时瓜秧都黄了,要的就是那些没长成的小黄瓜。呈姥姥总说,咸菜就是穷食,就要穷吃,用好黄瓜酱出来的,就不是那味道。洗干净后放腌菜缸里用石头压着,盐水泡,然后捞出来放太阳下晒干,变得皮蔫皮蔫的,在换个坛子,把生酱和小黄瓜拌在一起,倒上酱油没过去,过不了几天就能吃了。吃的时候点点香油,炸点辣椒油,还可以放些花生米,就上一碗糯糯的大米粥,那真是绝了。
郭老妈从镜子里看着闺女在那从菜缸里掏酱黄瓜吃,真是哭笑不得,“小心咸的你变夜麽虎飞回去!怎么就那么馋这个破东西呢,我小时候一到冬天就最烦了,不是咸菜就是大白菜熬豆腐粉条子,抽不冷的放回猪皮,都抢着吃。你们现在不缺嘴了,到想吃这个,真是。”
郭佳瑷缩缩手指头,“您懂什么啊,那是您吃够了。”点点俩崽子,“这俩小时候最爱吃现打的蛋糕,现在怎么死活不吃了?”郭老妈好笑,“是,我们都嘴刁,就你长情,小时候馋,现在也馋!”郭佳瑷黑线,当您夸我。
“妈妈,您看见那家出什么事没有?”郭二插话问了句,郭老妈迟疑下,还是说了,“那家女的开了煤气自杀了,被抬走了,也不知救没救过来。”郭佳瑷心想,果然。“为什么自杀啊?”郭大问。
郭老妈沉默半天,“那家男的外面养了个小的,结果这媳妇不就想不开了嘛?撇下一个上初中的闺女,真是忍心啊。”郭佳瑷撇嘴,又是这种问题。郭大忽然转了话题,“二哥那时非要跑过去,被姐姐拽住了。幸亏是拽住了。不然煤气是能爆炸的吧?”郭老妈方向盘都歪了下,惊吓的,踩下油门。
回头盯着三个孩子,“你们给我记住了。以后在外面,听见什么叫的求救的,都不许过去。往别处跑。先确保自个安全了再说,手里有电话就报警什么的,没有就找座机,但是绝不能随便和什么人说话求助,谁知道是不是同伙啊!这不是什么见死不救,妈也不求你们靠性命光宗耀祖,我就要你们好好的。你们还是孩子呢。谁也没想你们成为什么英雄,知不知道?!”三只都点点头,郭二指指郭佳瑷,“就是姐姐叫来的救护车。”
郭老妈伸手摸摸郭佳瑷的脑袋,“任何时候。先保护好你们自己。想当英雄的时候,想想你们的本事,在想想等着你们回家的我。”郭佳瑷心里动了下,老妈这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