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语笑着拿起那束花来,粉粉嫩嫩的一束小花:“喜欢。”
小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了,昨儿夜里我不好玩,就来找白姐姐。听到白姐姐说‘轻一点,轻一点。”他学易沛的口气:“易哥哥就说什么最美的花,什么什么好好疼惜什么的。”
他挠了挠头,看向已石化在当场的两个人:“然后白姐姐就说再美的花也经不起这样摧残,什么每日如此,已经受不住了。”
眨了眨眼睛:“后来我阿父就来将我提走了。”他自己伸出小短手往领子上揪:“真是用提的。”想了想:“我就觉得白姐姐好可怜,一定是喜欢的花被易哥哥弄坏了,今日便去采了一束来。白姐姐说喜欢,真是太好了。”
说完回头看向已愣在门口的三人,大喊道:“是吧阿父,昨儿夜里我们都来过这里的,都知道白姐姐的花被易哥哥给弄坏了。”
如果可以挖个地洞,易沛一定已经挖个洞遁走了,不会像此时此刻,他只能欲哭无泪地想着待会儿人都走了他会不会被白梦语打上一顿。安慰着自己白梦语那么温柔,一定不会对他动手的。
白梦语是真的脑子一片空白,她都听到了什么!?天哪,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夜里有人来了她没有发现?虽说她现在没有神力了,但是易沛是习过武的,不该这样子啊!他应该能听到啊!难道变成了鬼便不一样了?
她无语地抬手挡在脸前,有点想哭怎么办?清咳了一声,看着眼前愣着的,不敢动的几个人,握着花束的那只手开始发抖。她终于战胜了自己,偏头狠狠地瞪了易沛一眼转身跑进了屋子里。
“砰”的一声门响才将众人惊醒,门上一个壮汉一脚跨了进来,连说了三个“对不住”,提起小儿的后衣领往外头退去,丝毫不理会小儿在他手下手挥脚舞,哇哇乱叫。
小儿最后终于偃旗息鼓,双手拢在嘴两旁大声喊道:“白姐姐,我阿父昨儿夜里就是这样将我提走的。白姐姐,你喜欢那花我明儿再给你摘啊……”
门里传来“咚”的一声,像是什么物什被撞倒在了地上。易沛从石化状态恢复过来,心里想着:语儿啊,你可看见了吧,带这些人回来的结果就是“行事不便”。
办个事情都得分一半的心神听着外面会不会有人来听墙角。易沛觉得他是真的做不到啊……
他走进房间前想着白梦语一定也同他一样尴尬,他有些觉得没脸见她。转个弯想一下,那几个人经此一事说不一定就不会再来打扰他与白梦语了,这个地方天大地大,大家绕开了走不一定能碰到,这样看来,还是一件好事。
怕自己见到白梦语就语塞,易沛打开房门前还将打好的腹稿前前后后背了一遍。本着如此劝慰白梦语,这头他还在给自己做建设,那头白梦语已经一把拉开了房门,清冷冷地站在门口看着他。
易沛觉得自己又初回到了第一次见到白梦语时那样惊艳的感觉,可眼下的他不再是那个胆怯的小男孩,他已经长大了,虽然是一只鬼,但可做的事情就很多了。一时间激情澎湃,早忘记自己要说些什么。
一双手还没有搂上去就被白梦语一把抓住了往屋子里拉,他的心情更加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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