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奇怪。虞㶣家是听命于楚国的,说来也与申弘交好,若说受命也应该与申弘有关,但是却不见申弘的人。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枫小离,红红的一团端端的蹲在虞㶣任重身后,毛色依旧杂乱,精神不太好的样子,但神情已经不同,阴郁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
陈韦看来已经与虞㶣家的人认识过了,攀谈起来倒是比虞㶣忠文更熟悉自在。南宫钥与虞㶣任重见了礼,便追问起了无面的事情。
陈韦说道:“我在平城种了天雷桩,其实也是公子离开之前的吩咐。”听到这里,南宫钥悠悠地瞟了虞㶣忠文一眼,那厮摸摸鼻子看向一边。
“幸得那鬼物之前屡屡受伤没有恢复我才能有机会将他拦截下来,否则以他的修为冲出去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他平静地述说着,也没有太多情绪:“它一直隐匿在地下,平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倒是不好找,也就是昨儿夜里他大概是想闯阵,这才触动到阵缘有迹可寻。”
倒算是苦等良久的一个好消息,南宫钥有些急迫:“那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虞㶣忠文看着她还绑得扎扎实实的那只手:“你就别去了。”
虽庆幸虞㶣忠文恢复得还不错让她心里没有那么愧疚,但说出来的话却也没给他留多少情面:“你才是别去了,手臂上的伤口还会渗血吧,你背上的皮呢?长回来没有?”
这么说出来也是不希望他跟着一起去,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同她这种骨头上的伤一样,恢复起来需要很长的时间,哪怕他现在恢复得不错,那也是建立在他一直好好养着的情况下。
果然,虞㶣任重一听南宫钥这话便有些惊异地转头去看他这个大儿子,显然是不晓得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的。他还记得虞㶣忠文上一次被小儿子送回家时胸口处那惨烈的模样,眉头一皱,脸色便有些不虞,因为同大儿子的关系并不亲近又不好贸然开口。
后头跟着的一众徒弟显然是收到了虞㶣任重的眼神提示,当中一个年纪最小但眼睛里尽显精明的徒弟立马惊讶地大声道:“师傅,师兄不能去,你叫他别去,我老家有一个受了重伤的壮年汉子不听说后来变残了,师兄也是很严重的伤,师母会伤心的。”
虞㶣忠文可没有什么疼受幼小的心,当下脸色一沉:“你才变残!还有,谁是你师兄,小爷我……”他确实习过虞㶣家的法术,是龚长凡带回娘家的一些术法典籍的复刻。他习得认真,但也是凭自己一人之力,再认真也没有在虞㶣家受到正统教导的虞㶣良语强,如今他想反驳,但似乎又有些反驳不了。
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虞㶣任重,到底还是只说了一句话:“我就要去。”说着瞪向南宫钥:“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在干什么,我说!我就要去!那鬼东西将我害得不浅,我为自己报仇去不行吗!?”
南宫钥想说不行,但是自己也有伤在身,本身就没有什么说服力,只能回瞪过去:“那么大个人了,别让人操心。”
“别让人操心你!”虞㶣忠文不甘示弱,也不知为什么那没由来的气让他脑子有些嗡嗡作响,南宫钥啊南宫钥,你就这么看不起人吗!
这边让人腹诽的南宫钥已经无话可说,不想理他了。看向虞㶣任重问出了那句她一开始就想问的话:“虞㶣宗师,怎么不见泽弘呢?他也应该是从楚国过来的吧,可是……”她的目光越过最后一排人,疑惑中带着害怕,问得有些忐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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