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泽弘半眯了眼睛:“你偷听我们说话?”
“是!我是偷听。”淮馨仪哭喊道:“那又怎么样?这样我才能帮到你啊!”
泽弘觉得头痛:“你能帮到我什么?立刻回去!”他迈腿要走,被她一把抱住。
“不行!”淮馨仪死死抓住他的衣襟:“我告诉你,东西我已经让人送过去了,你现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你真是疯了。”泽弘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像淮卿那样的人怎么会生出淮馨仪这样的女儿。
她仰起悲戚的脸,泪水在脸上肆意流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去找谁,我知道,我知道,你如今为了儿女私情连国家都不要了,她让你成为这样昏庸的一个人,那样的女人只是红颜祸水,我不能让你再错下去,我这是帮你啊!”
泽弘的脸色越来越冷,平静地问道:“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来同我讲这种话,要不是看在你父亲脸面上,今日你就别想活着离开”
泽弘眼神中闪过讥讽,扣开淮馨仪的手离开她五步之遥:“你想得太多了,滚回去。”
“如何不要多想!”淮馨仪哭喊出声:“那日我父亲同你说起我们的事情,你不是没有反对吗!你不反对不就是心中有我吗!”
那个时候,姻亲与他而言是一个筹码,与情爱无关,与家无关,与他只是一种工具,他以为自己冷心冷肺决不可能动情,可有些事情不是他说了算,所以如今来看,今日的孽却是昨日自己种下的了。
“你不去吗?楚君可能已经喝下那杯下了药的汤了。”淮馨仪声音断断续续,像是笃定泽弘这么多年行事的目的已经要达成,摆在面前的好处他绝不可能不要。
泽弘转身就走:“那就让别人去争,至于你,赶紧想一想法子,别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
“我是为谁!?”淮馨仪追了出去,外面已经没有一个人了,院墙之外响起马蹄声,淮馨仪皱着眉往外追去。是谁?明明她已经让人将申弘的手下拖住了,怎么可能有人给他准备好了马匹?
……
泽弘看着一直尾随他的淮碧,转回头夹紧马腹鞭策着坐骑加速离开。路边尘土纷飞,他这一趟离开势必弄得人尽皆知,宫中有他的人在做事,自然不会让淮馨仪的人送得了东西进去,只是淮馨仪确实让人头痛,就像一条甩不掉的尾巴,而这淮碧,这次他回来是第一次见着,明明晕迷不醒的人,也不知何时竟然醒了。
醒便醒了,居然在围墙外给他备下了马,算定了他正好需要,又正好在那个时间会出现,这实在很是蹊跷。
料想淮馨仪不可能跟得上,出了城门,泽弘勒停急速奔腾的马匹,转身等着淮碧。数月不见,她居然能跟得上他的速度,简直与以往有天壤之别。
淮碧跑到他面前勒停马,与泽弘对视,突然莞尔一笑:“你怎么谢我?”
以往不过是个阴狠任性的小姑娘,如今乍一看还是,泽弘细细打量她,还是那个人,但周身散发的气息却大不一样,依南宫钥的话来看,莫不是此时眼前这人的身体已经被那未知的某物给占了?
淮碧不依不饶,娇俏地笑着问道:“你怎么谢我?”
泽弘面不改色,问道:“你要我怎么谢你?”
淮碧用手点了点下巴,似在考虑,嗯了一声才说道:“那你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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