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问问他的意思,让他同泽弘、孟赢见一面。
如今想偷偷摸摸也不成,孟赢是知道无面的存在的,如果孟赢把这事告诉了老宗师同大师兄,说不准老宗师一心为她,再弄出个什么祖传的神符喂给无面吃就完蛋了,想到烟迟那个情况,她觉得要好好把握这个人人都喝醉的好机会,先看一看无面的情况,或者将无面的命珠悄悄藏在哪里。
在原地站了许久,林子里鸦雀无声,南宫钥估摸着所有人都睡着的情况下偷偷往另一个方向轻手轻脚走去,走出去有一段路后,南宫钥将无面的那颗命珠拿了出来,轻轻唤了几声。
那颗珠子还是冷冰冰的,在手心一个地方放久了都有能让那一块血肉结冰的感觉,温热的气息呼在上头仿佛都能结出冰来。等了好半天,无面却没有出现。
南宫钥怀疑无面是不是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不要紧,同时心里头揪起的难受,要不是她,无面不会受伤,而他们的那个契约,他已经走了五十步,而自己却一步都没有走。
想起自己对无面的怀疑,内疚地叹了一口气。
她折身走回去,脚踝突然被一把抓住,吓得南宫钥惊呼了一声。紧接着响起虞㶣忠文的笑声,倒是很愉快的样子,接着人从地上爬了起来。
南宫钥吓得不轻,冷汗流了一脑门,伸手就去打虞㶣忠文,被对方一把捉住手反到身后。南宫钥被擒住,挣脱不开,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放开!”
虞㶣忠文饶有兴致地说道:“你半夜三更不睡觉做贼呢?”
南宫钥没好气地回道:“你才做贼!”
虞㶣忠文好笑道:“我是捉贼。”将手一松,看南宫钥结结实实地落在地上摔了一跤,笑得更开心:“说来听听,你刚才在干什么?”
“关你屁事!”南宫钥拍着脸上的泥土站起来:“两只烧鸡怎么都没噎死你。”
虞㶣忠文嗤笑一声,正要说话,突然一道黑影直冲着虞㶣忠文的脖子而来。虞㶣忠文一把推开南宫钥,侧身一躲,伸手一劈,只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落在了地上。
林中无风叶动,几道黑影落下,同时间,泽弘与众人也赶到。
虞㶣良语捞起地上那团毛茸:“枫离……”
“谁?”南宫钥刚要凑近,一道光亮起,孟赢手中的符火缓缓燃起,光亮的范围渐渐扩大。
他瞅着南宫钥只皱眉头,将符火往她那边移过去,问道:“你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嗯……”南宫钥咳了两声,指着虞㶣忠文道:“这只暴躁的红狐狸刚才又想杀这小子。”
虞㶣忠文将她的手指拍开:“什么这小子那小子的,没教养。”
南宫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想与他计较。
虞㶣良语凭空画符,点了点红狐狸小离的额头,本来奄奄一息的红狐狸悠悠醒转,刚睁开眼,看到虞㶣良语又是一副嗤牙咧嘴的样子。
“是不是疯了?”虞㶣忠文操着手走近虞㶣良语:“听说有一种病叫做疯狗症,它该不是害病了吧?看症状挺像的。”
红狐狸泪眼婆娑,绝望地嚎叫道:“你们虞㶣家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们全都该去死!”
虞㶣良语蹙眉,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