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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都在发颤,是害怕,更是心痛,他无法承受这种感觉,想过泽弘要是利用他的话他会做何反应,如今看来他真是无法做出什么反应,如果他真要害他,他恐怕是毫无还击之力。
除非他不再爱他,除非泽弘真是这样一个人,可是他不信泽弘会是这样的人,除非亲眼所见,否则他无法死心。
可这梦,却魇住了他的心,想忘也忘不掉,一遍又一遍让他颤栗。
“啪”的一声,南宫钥捂住另一边脸,没好气地叫道:“师兄!你干嘛!你打上瘾了!?”
孟赢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好了,好了,你看你,又傻了。”
南宫钥深吸了一口气,拿开手:“你看,绝对两边脸上都有五指印。”
“……”孟赢指向车窗外:“你看那边那些花,好漂亮。”
南宫钥冷脸看着他。
孟赢放下手,转过头看他:“我也是关心你嘛,你刚才失了魂一样怎么叫都不应,吓到我了。”
南宫钥叹了一口气。
孟赢从怀里掏出一个铜牌交到南宫钥手中:“从那个偷袭者手上拿到的,楼下还有几人,幸得有……”他看了看他,觉得瞒也瞒不住,继续说道:“我当时也吸了一些毒粉,幸得有泽弘兄派来的人,如若不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南宫钥现在有些防范泽弘,明明之前两人还挺好的。
南宫钥点点头,当初见方足足都来了他就思忖着泽弘多半也来了,或者是派人来了,对于孟赢这样的说法也没作何反应,倒是孟赢有些心虚,吭了两声,说道:“我确实没说来找你,只是碰巧遇到他了,但我真的什么也没说。”
南宫钥看着他不说话,孟赢心虚了,眼睛往一旁瞟:“……嗯,我想想,也许是我同方足足说话的时候被他听到了,但是幸好啊,如果不是他跟着,我们现在绝对都中招了。”
手中的铜牌,方方正正的牌子上有浮雕的修饰,正中一只飞鹰的图腾正是南宫家独有的。南宫钥用手指摩挲着牌子中间的那个浮雕图腾,心里头如同泼了一盆冰水。
“阿钥,盛柒派人回去将此事禀告给泽弘了,说这件事他帮你查一查,暂时我们都不要想太多了。”孟赢抬了抬手,原本要落到南宫钥肩上的手习惯性地拍了拍他的头。
南宫钥将铜牌收进包袱内,一朵绒花钗从里头掉落出来,他将发钗捡起来,一丝苦涩挂在嘴角:“师兄,这铜牌是用以调遣南宫家近卫的,大伯死了之后,能动用此牌的只有……南宫极了。”
想不通,就连他父亲都想要杀他,他如今身份暴露不假,可周朝已经逃亡,要杀他的原本也只剩一个魏冲,眼下又南宫家又为何也掺和了进来?难道还是为了南宫钰?还真是让他尴尬又难堪。
“师兄。”南宫钥看着孟赢,这件事一定连累到他这个师兄了:“看样子你也被盯上了。”
孟赢一时没听懂:“什么?我被什么盯上了?”
南宫钥本想一把将绒花捏坏扔掉,可想到无面此时正藏身在内又放进包袱里,这才又对孟赢说道:“因为我的缘故,你被要害我的人盯上了,现在我消失了,要杀我的人估计会把你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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