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的伙计。
一颗不大不小的石粒重重地打在了孟赢腿上,他“哎呦”一声单膝跪了下去,南宫钥忙扶住他:“师兄,你这是怎么了?长途跋涉生病了?”
孟赢一时被痛得起不来身,心中暗暗骂了一句,想来是他半天没有说到正事,躲在某处的暗卫不耐烦了,也有可能是方足足那个混蛋独身一人多年,看不得别人久别重逢。
咬着牙缓了半天,倒抽了一口冷气:“师妹扶一下我。”说着把背上的包袱放进南宫钥手中:“玉壶在这里,那死小子还在外面的车厢里,等我缓一缓再去将他弄下来。”
不远处的伙计兴奋地对小姑娘说道:“看到没有,这可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得见龙阳之好的人当众如此搂搂抱抱,真是有伤风化……看到没有,起身了,过来了。”
姑娘摇摇头,一脸的失望:“白瞎了长那么帅,可惜,可惜。”
南宫钥扶着孟赢走到柜台边,对小姑娘说道:“再要一间房。”
伙计好奇的探过头来:“你们不住一间啊?”
店老板从小间里走出来,吼道:“马喂了吗?少在这里废话。”又面无表情地看着南宫钥:“行,挨着你那一间。”说着取了钥匙递过去。
南宫钥收了钥匙,莫名地看了一眼一步三回头的店伙计,扶着孟赢缓步走到堂中的凳子上坐下:“师兄,你这一次走……泽弘没有发现吧?”
“没有。”孟赢说:“你师兄是什么人,轻易不会让人发现。”
南宫钥问:“那还被捉了。”
孟赢脸一红,说:“那是因为对方人太多,法术也不低。”他揉了揉腿,踢了踢:“好多了,走吧,马车还在外面,我们去把他带下来吧。”
南宫钥瞟了站在柜台那边的两人,小声道:“你还绑着他呢?”
孟赢也小声说道:“是,等会我将他打晕,松了绑再带他上去。”
南宫钥坚起大拇指:“此法甚好。”
当天晚上,客栈一如既往虚虚掩上门,等着难得上门的客人。
南宫钥房中,孟赢放下手中一杯温热的茶水,转身一把接住了倒下去的南宫钥,另一只手咬破指尖,口中念出咒语,指尖在南宫钥额上飞速地画着,符文结束之时门外闪进来一人,一道金色光泽从那人手的一支刻满符文的短锥上发出。
短锥直直向着南宫钥头上的木簪子而去,金光如一道电流直接注入木簪子里,木簪子从南宫钥头上滑落下来,变得焦黑,在地上丧命似的冒出一缕烟,抖动了几下便一动不动的开始挺尸。
孟赢与方足足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木簪子,片刻后,孟赢抽剑挑了挑地上的簪子:“你确定这个木簪子里有个厉害的角色?”
方足足也是一脸疑惑,蹲下去仔细研究那个焦黑的簪子,看了一会儿不过瘾,又从地上捡起来看,孟赢想阻止他这个进一步的动作却没来得及,眼看着方足足还准备放到鼻子下面闻一闻。
孟赢长剑一挑,将那支木簪子挑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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