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近在咫尺泽弘,一张小脸刷白,汗水布满了整个额头。
泽弘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一把抽出手拂开藤蔓飞身而起,足尖轻轻一点站在了那双铁靴主人的面前,声音冰冷,像这初春返寒的天气,冷得人打哆嗦:“残名,你确定要与我作对?”
对方开口说话,嗓子像是被什么伤过,嘶哑得厉害:“我与不与公子作对不在于自身,我主子要的是那位姑娘的命,公子只要将人交出来此事就结束了。”
泽弘的话里带上了些威胁:“你主人现在根本就不需要这姑娘,你们君主手中握着的理由还不够你们用的?居然来要我的人!”
残名站在原地没动:“我主子不需要这姑娘,他要的是这姑娘的命。”
泽弘怒道:“魏冲此举简直多此一举!”
没有人再说话,南宫钥一颗冷汗终于落下,远处的铁靴攸地不见,兵刃之声响起。
南宫钥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魏?晋魏? 难道说这一次不是因为周朝的原因而来?竟是魏氏的私行?
魏氏为何要她的命?眼下实在紧急,她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事情,就听到泽弘的声音传来:“跑!”
一个字足以表明泽弘现在的处境,心一下子悬了起来,这枯掉的蔓藤不过是个欲盖弥章的东西,她心头火大,一把撩开盖在头上的枯藤。
外面只有两人在打斗,武功都不俗,两人不分伯仲,南宫钥看不出来什么门道。泽弘一身紫色衣衫,而对方黑衣之外又是黑甲,根本看不出来这二人到底谁负伤更重。
泽弘又说了一句:“走!”
南宫钥这才看到,泽弘持剑的右手有些轻微的发颤,顺着剑身流下来的血是自上而下的,泽弘受伤了!她睁大眼睛想看一看他哪里受伤了,却看不清楚。
泽弘声嘶力竭:“快走!你走了我才能安心!”
说话间一个分神,泽弘又挨了一刀,正中前胸,即便身着紫黑色的衣衫看不见鲜血浸红衣衫的样子,并不吓人,可那衣衫迅速湿透,南宫钥多少也猜出这一刀的深浅了。
她转身便跑,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泽弘的安心。
或者泽弘会再次出现,轻声对她说“无事了”,她拼命的跑,仔细地听,身后果然响起纷乱脚步,正欲回头,后颈一痛,眼前便只剩黑暗。
晕过去之前,南宫钥在心头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娘。
这是第二次被袭击了,南宫钥醒来便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置身于一辆马车之中,警惕地环视了四周一圈,车厢内空无一物,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居然没有将她杀掉?那就不是魏氏的人了?难道是周朝的人?周朝派了两拨人?
正疑惑不解,门帘被拉开,进来一名女子,看到南宫钥时一愣,半回身冲车厢门外恭敬道:“碧大人,她醒了。”
南宫钥茫然无措地抬头去看前头那名叫碧的女子,回过头来的一张脸长得同淮姬有五分相似,冷脸对着她冷哼一声:“这一次你再跑啊!”
绑得跟棕子一样的南宫钥动了动,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动弹不得,吃力地问道:“你是淮姬的姐妹?”
“倒也聪明。”前头那女子轻蔑地看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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