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扑在她的耳畔,还有一些急促:“我说过会过来,我说话一定作数,以后不要这么傻。”
听他这么说,她的眼泪就止也止不住了,泽弘在她背后轻轻拍着:“别哭了,我在这里,别哭了。”
她还是哭,本来不想哭的,可是这一会她却不知道怎么了,只想窝在这温暖的怀抱中尽情地哭个够。他叹了一口气:“我还没有发觉,你的眼泪这样多。”
她抬起头,一张小脸上全是泪痕,眼中还在不停地滚落着泪珠:“我是不是很懦弱?”
他弯起嘴角,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可是却越擦越多,再一次叹了一口气:“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姑娘了。”
她还是哭,这样一个样子是他见过的最勇敢的姑娘?可见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勇敢的姑娘了,或者是因为她一直哭,所以他要找些话出来安慰她?
时间过了好久,身后传来盛柒的声音,她终于安静地收了泪,转身去看身后那跪了一排的蒙面人,还是一律的身着黑衣,但地上不规则的黑影告诉她这些人还在流血,每一个人都受伤不轻。
泽弘抬了抬手:“常一,去跟孟师傅交待一声,他的小师妹我先带走了,曾国境内已经不安全,他与虞㶣忠文护不住知了,此去是北狄,那就在北狄的长族见面,让他去到那里找苏先生。”
在南宫钥眼中没什么区别的蒙面人中有一人说了声“是”,瞬间便隐于黑暗之中,泽弘再一挥手,地上其余的人起身后退三步,一跃之后便消失在黑暗之中不见人影。
南宫钥还愣愣的,泽弘拉了她一下:“我们走。”看她还是不动,又问道:“还走得动吗?”
她看着他,很想说走不动,但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他又笑了一声,往一个方向走去,她跟在他后头,看他闲庭兴步的样子,就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
这是楚国的公子,楚国与楼国的那一战刚刚结束,无论他是楚国的哪一位公子,眼下都不该这么轻闲,他是专程为她而来的?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他为什么要为她而来,就因为她是他的好友?也许吧,想一想,她没有什么好友,姑且算孟赢一个吧,若是孟赢出了什么事需要她前去帮忙,她觉得自己也会义不容辞地前去助阵。
没有走上多远,视野开阔处出现了一辆轻便马车,由两匹骏马拉着,盛柒一身麻布衣裳坐在马车驭位上,手里拿着一条鞭子,安安静静地等着。
泽弘的办事效率她不是没有见过,所以这么一会儿功夫办成这样一件事她是一点也不吃惊。
他却好心地跟她解释:“这是我们骑来的战马,那车厢是方才让人去曾国弄出来的,这会儿里面还乱,马匹不好找,只好委屈它们了。”轻步过去的泽弘在一匹膘肥体壮的黑马背上轻轻抚摸着,这话像是也在对这两匹马说的一样。
她没有深想他为何来找她却是骑着战马,只是听话地让他扶着上了马车,车厢还算宽敞,铺着软垫,一台小几上还点了一盏小小的油灯。两个人坐在里头一时没有说话,外头传来盛柒一声中气十足的“驾”,马车颠簸着上路了。
泽弘说:“我们这会儿要绕路,不会再从曾国走了。”
她点点头。
他说:“你累不累?躺在靠垫上休息一会儿?”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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