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顺顺利利地过了好几天,不过就是不能出门,吃吃喝喝倒是没亏了她的。
她每天都在想着要如何逃走,日日不得安眠,缺的就是一个机会。
这日一早,天还未亮,门被谁一把掀开,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外间的油灯被点亮,一个身着朱红长裙的身影慢慢走进里间,身后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之前奚落过南宫钥的那个女侍卫。
南宫钥缩在床里头,警惕地看着坐在桌子前面的那个背着光影,面貌朦胧的女子。
谁也没有说话,好像是谁先说谁就输阵了一样。又过了好一会,处在阴影下的女子发出一声轻笑,旁边站着的女奴将南宫钥身旁的一个灯盏点燃,光线刺得南宫钥眯了眯眼睛。
对面坐着的女子说:“果然是一副好相貌,先前打扮成那个样子是做什么?刻意接近?”
南宫钥皱着眉毛想办法,心里头已经晓得这个人是谁了:“淮姬?”
那女子哼了一声:“你晓得吗,像你这样子的狂风浪蝶我见过太多了,来一个料理一个而以,如今都干净了。”
一旁的女奴从桌上端起刚放下的一壶酒,坐着的女子站了起来,将壶提起来,缓缓将青色的酒倒入杯中:“其实你知道吗,你很聪明,他很讨厌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往他身上扑的女人。”
说完端着酒杯走近南宫钥,阴影打在她脸上,有种不真切的感觉,但那个样子南宫钥却没有忘记,那时在客栈时这女子也是用这样一种充满敌意的眼光一直看着她。
南宫钥的目光从那杯酒上一扫而过,解释道:“你可别误会,我同泽弘没有什么的,他一直都以为我是个男的。”想了想又说道:“其实我也当自己是个男的。”
突发奇想地伸手摸上了淮姬的手,硬做出个风流样子:“我作那个打扮,实在是因为我其实……你懂的。”说完还来回摸了两把。
果然不出所料,那杯酒一下洒了出去,眼前的美人花容失色,不过灯光太过暗淡看不清那张花容上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但现在显然不是笑的时候,那女子呆愣了片刻,从袖中掏出一张锦帕,将被南宫钥碰过的手擦了好几遍。将帕子一扔,举起手又放下,递了个眼色,旁边的女侍卫上前就是一巴掌,扇得南宫钥耳朵嗡鸣。
她轻轻“嘶”了一声,抬头看向淮姬:“我不碰你就是了嘛,也是因为姑娘你长得实在是漂亮,我一时忍耐不住……”
女奴一瞪眼,侍卫眉头一皱,淮姬垂目看她,带着厌恶的口吻说道:“你居然是这种东西。”
南宫钥一脸的不明:“什么东西?”又作痛心疾首状:“老天给了我一副女子身,可叹我却是个男儿心。”从床上跪起往前挪动两步,拍了拍胸膛,一时没调整好力度,拍得自己干咳了好几声。
这才又说道:“我虽对姑娘仰慕,可却是堂堂正正的。”又将淮姬打量了一番:“泽弘兄弟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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