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钥睁开眼睛时正好又看到孟赢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地洞里金色光华尽退,木板上的青烟正徐徐流出。
她急忙靠近孟赢:“师兄。”
听见她的声音,孟赢也不多话,咬破舌头向那木板吐出一口鲜血,抓出一把符纸往前一丢,退后几步抱着南宫钥便飞身出了地洞。
刚到洞口,地下一股力量往下一扯,南宫钥死死抱住孟赢的腰身不敢松手。
结果孟赢手边还没抓到个乘力的东西,被她这一扯跟着一起掉了下去。
便见着浓烟滚滚,夹杂着一阵大过一阵的尖笑声,那声音穿透耳朵,像是要将人震聋了一样。
一直坠落,一直坠落……南宫钥以为要无休无止地掉落下去了,可就在这时,她背后一软,触底了。
倒是不痛,她正奇怪,就听到身子底下发出吃痛声,接着是孟赢倒抽着凉气地说道:“姑奶奶,你可不可以下去了。”
原来有个给她垫背的,她不好意思地翻过身去,看着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的孟赢,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哈师兄。”
孟赢伸手给她:“快扶一扶师兄。”
她麻利地起身,一边伸手去扶孟赢,一边打量着四周。
一看到四周情况,心里惊惧不已。
可是不对啊,她明明没有用介引咒入魂结梁,可眼前同她之前被鬼魂意识抵抗时所见到的小楼一般无二,也就是白梦语最后被行刑的那幢神楼。
这可真是见鬼了,转念一想,可不就是见鬼了吗!心下有些沮丧,转头去看同样震惊的孟赢,怕他二人所见不同,小心地问道:“师兄,你说我们现在是在那个地洞里还是在其他什么地方啊?”
话刚说完,头上挨了一记脑瓜嘣。
她吃痛的捂住额头,本想发作,想着孟赢好歹给她做了肉垫子,便只扁了扁嘴抬眼瞪着他。
孟赢将她护在身旁左右打量着,声音中透出些紧张:“你是不是瞎啊,这哪里还是地洞,这不摆明是个祭堂吗!”
原来孟赢也看到了,那这是怎么回事?她紧紧靠着孟赢,多了一个人在她身边,心里头倒没有那么多的害怕。
“这两边有楼梯,我们上去看一看。”孟赢抬头看着二楼,注意到了那扇透风的大窗户:“那里似乎有个出路。”
南宫钥一把拉住他:“别去。”说完后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听见楼上发出了一声突兀的响声,她连忙放平心情,做了个深呼吸:“来,师兄,跟着我一起深呼吸。”
孟赢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你脑子摔傻了?”
她瞪他:“你脑子才摔傻了,你全家脑子都摔傻了!”看了看楼梯的方向:“师兄,我同这……嗯,这位接梁之时就遇到过抵抗,当时便是在这个地方,嗯,见到了,那个……”
孟赢看她:“哪个?”
她急得干瞪眼,在这个地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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