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隐入了房檐下的阴影中才听他颤抖着开口:“你说她……是在这里?”
孟赢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伸手按到木门上问了一句:“准备好了吗?”
黄诚嘴角抽动,似乎想说的话被一只无形的手卡在了嗓子眼里。过了许久,他点了点头。
年久失修的陈旧木门缓缓打开,发出腐朽的“吱嘎”声,想不到的是黄诚居然加急几步第一个走了进去,这个举动倒是让当场的人皆愣上了一愣。
孟赢怕出意外,紧跟其后走了进去。南宫钥顿了顿脚步,对于这个祠堂她有一种打心底里的排斥和恐惧,不得不说亲身体会带来的心里阴影面积实在是太大。她深深吸了口气,空气中满是湿漉漉的霉味,她希望在这腐朽中能开出花来。
带着这样的心情,南宫钥走进了那黑暗之中。待眼睛适应了屋里的黑暗后隐隐还是能看到些东西,朽烂的供台倒塌了一半,偌在的祠堂里空荡荡的,两座九层莲花灯座孤零零的,一座靠在墙角一座倒在地上。
屋里头温度骤降,没由来的刮过一阵阵惨惨阴风,直吹得人心底发毛。南宫钥觉得自己的心理建设简直强大,作为一名十六岁半的少女,她能够不尖叫不晕倒不颤抖的站在这样的一间屋里头实在已是让人佩服的一件事了。
害怕还是有的,她心里清楚这屋里头的那个并不是那活着的慕雨仪,她看过那女鬼一张可怖的脸,虽早有心理建设但多少还是有些止不住地发寒。
一只微凉的手在这时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吓得她一头冷汗立马甩开,待模糊见得得身边人是孟赢后松了一口气,即刻在心中将孟赢全家问候了不下十遍。
“师兄。”她小声道:“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何况我还是个……”女孩子。
孟赢不解,小声应道:“我这不是怕你害怕吗。”
人家一片好心她当然不能驳了,虽然她很想骂他两句,可考虑到这个环境必需要他压阵便叹了口气松懈下口气:“你可以先说句话呀。”至少让她知道她身边站着的是个人嘛,真是。
孟赢说:“你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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