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又偏,估计那些首饰本是旧品,沾了黄夫人的气息,那鬼魂刚被激醒糊里糊涂拿他开了刀。
“另外……”他看了孟赢一眼:“听闻我们再拿不下这个女鬼他们至多两日就要赶人了。”
孟赢还来不及说话,南宫钥使劲一拍石板地:“拿个屁!”
孟赢一惊:“怎么说话的呢,好好讲话。”
南宫钥撑着起身,脚下打了个趔趄:“讲个屁!”
孟赢眼皮跳了跳,好好看了看她:“难道这是实验失败?”
南宫钥没好气的扶住他伸过来的手,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让她去死,就是那个黄夫人。”
泽弘低声说:“……她是凶手?”
南宫钥偏头看他一眼,将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烛火在眼中凝成一个红色的点,像是她的瞳孔本就是那样一种妖异的颜色,想起琴安最后说的话胃上一阵翻滚,捂着肚子吐了起来。
孟赢不嫌恶心地递了一杯水给她:“这个就有点麻烦了。”
他们不可能出手帮一个已经死去的鬼魂报仇,这件事本就与他们没有什么因果,但如果放任不管,下次如果黄家请到了有本事的人那个鬼魂是不是就会被彻底消灭?
“有什么办法吗?”南宫钥将手中的茶水放下,盯着孟赢。
那眼神实在灼人,逼得他硬着头皮往下说:“要么那鬼魂放下一切重入轮回,要么就是等她报了仇怨恨全消,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一声冷笑自一旁传来,泽弘冷冷地道:“凭什么要放下一切,明明死得那么惨还要眼睁睁看着仇人痛痛快快的占了本该她拥有的一切快快活活地过日子,请问这是个什么道理?”
南宫钥站队:“对!这不是个道理!”
孟赢淡声道:“道理是与人讲的不是与鬼讲的,她是死得冤,但是也已成事实。此事已过了十多二十年,我们总不可能去将一个与我们无冤无仇的活人给杀掉吧。”
泽弘冷声道:“这兵荒马乱的,天天死的人还少吗,多死这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这一次南宫钥沉默了。
孟赢道:“我们走的这一道不管天下事,诸国兴覆那是天命。而人命,与己无关也绝不沾手,这是因果。”
“因果讲修桥铺路无骸骨,杀人放火金腰带吗?”泽弘声音中充满了讥讽:“真是好天道。”
“你……”孟赢语塞,两人一时间针锋相对,各不相让。
在一旁愣了半晌的南宫钥开口道:“与我们无关,确实不好参和,但是与这因果相关的人也许可以解了这一局,让一切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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