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还是有一点的,她问:“那会怎么样?”
琴安犹豫了一下,说:“那倒不会如何,只是会让人头晕眼花。”
慕雨仪安下了心,所谓爱得过深头脑发昏,这话用到自己孩子身上也一样不为过。孩子这样子过来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法子都试过,琴安这个法子虽听着不太靠谱但也可做一试。虽说每日正午要去拜上一拜,头也要晕上一晕,倒也不是一件多么麻烦的事情。
家中的极阳之地便是后花园,那里常年日照充沛,园中还有一口水井,真是最适合不过的地方。于是,按照琴安的方法,慕雨仪便将这小人埋在后园一棵花树下,每日正午都带着黄健前去参拜一番,为了不让黄诚担心她总是只带着琴安陪她前去并不让其他下人跟随。
可还别说,按此方法来做之后足足二个月,黄健再没有生过一次病。只是慕雨仪头晕得越来越厉害,还时不时出现幻觉,导致后头除了去参拜木头小人和吃饭她基本不出门,即便出门去参拜也总是让琴安拉着黄健以免出现问题。
这日,离百日参拜仅余五日,到了后院时琴安说路上遗失了母亲的遗物,正因为不贵重怕被打扫来扔了,请慕雨仪等她一刻。慕雨仪觉得这样的物件当然要捡回来,等上一小会也无甚不可。接近此事尾声,慕雨仪当下已十分放松,等了等,手中的小儿似要挣脱去追逐什么虫子。她握紧他的手,温声安抚,想到已在后院不过几步路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巧的是,当日她这头也不怎么晕,于是便将黄健抱了起来朝着埋小人的地方走去。虽然走过去时也微微觉得哪里有不对,可那处埋了小人的花树开得正艳,她怎么也不会认错。不知怎么脚被绊了一下,她抱着孩子身子不稳双双跌倒,跌下的地方正是院中那口水井。她听到耳边传来琴安的尖叫声,再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被救上岸时她晕迷不醒,等醒过来已过了一日,而黄健紧闭着一双大眼睛,早已经没了。
这一件事,是慕雨仪命运的转折点。南宫钥感觉到那从心底里升起的绝望,像是什么东西在一瞬间支离破碎。那是慕雨仪心里的感觉,却丝毫不遗漏地再传感给南宫钥,让她也坠入了这深深的黑渊之中。南宫钥透过慕雨仪的眼睛看着天上的朝阳变成残阳再变成朝阳,怀里的孩子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像以往一样乖巧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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