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这府上的女主人时,她正站在一棵断成两截的葱郁大树旁。南宫钥不知道一大早的这位夫人将她们叫来看一棵倒下的树寓意为何,捂着嘴尽量斯文地打着哈欠,眼中溢出两滴泪珠。昨夜闹了那么一场,她根本就没睡好,头刚粘到枕头却又被叫了起来。
走近了才发现孟赢脚步迟滞,连她走得这样慢也没能跟上。她看看孟赢再瞅了瞅地上那棵虽还青绿但已算是死得不能再死的大树退后两步小声问道:“二师兄,那树……该不会是你劈倒的吧?”
孟赢脸上微红,还没回答就听到女主人开口说道:“此树乃是银木衫,实在是结实极了,而且价格昂贵。”
南宫钥脑袋“嗡”了一声,心道这钱恐怕不只缩水那么简单了,女主人接着说:“夫家姓黄,以贵重木饰起家,这一株正是当时第一批树材中的一棵,是以作为起家的见证唯一留了下来的一棵。”
南宫钥心道:完了,一分也不剩了。
黄夫人转过身来:“我也不是想要你们赔偿,虽很是遗憾,但能将这棵树一剑挥断决不简单,照理那恶鬼应该已经除去了,可是后院中那口水井还在不停地冒着水。所以我想叫你们来问一问情况。”
她这样一说南宫的心放了下来,站在一旁的孟赢也提起了些精神振声说道:“昨夜同那邪祟交过手了,确如夫人所言,那女鬼极其凶悍。请夫人放心,我还是有信心能将这邪祟拿下的。”
黄夫人一张精心修饰过的脸上略过一丝难以查觉的波动,整个五官似乎松驰了下来:“那就好,还请大师们抓紧时间速战速决。”
“请问夫人是否还有未尽事由没有交待清楚?”泽弘冷不丁的发声让南宫钥吓了一跳,就连站在一旁的孟赢也被惊得回过头去猛瞪这不懂事的局外人。
这府中的主人也好仆人也罢,都一心以为泽弘才是他们三人中带头的那一个,他这一问女主人也不好不回答,似是波澜不惊回答,但谁都看得出那是强自镇定的样子,黄夫人说:“大师何以有此一问?”
泽弘道:“没什么,只是循例问一问。”
南宫钥从这话中仿若觉察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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