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下抹着一嘴油啃烤兔子时,老宗师在昏黄的油灯下矫捷的用黑色的兔毛给她做了两条黑且粗的假眉毛,让她秀丽的面容凭添了三分男子气概,再抹了一种宗内秘传的药膏将眼皮往下拉,将一双又大又亮的杏眼做成了一双倒三角眼。
她照过黄铜镜,除了有些丑倒也挑不出其他毛病。但这副丑样子让她决定之后的路上都要少照镜子,而且忧心每日起床都要涂了药将眼皮往下拉会不会终有一日成了个真正的倒三角眼。
越过眼前的山林终于到了一个小镇,小镇地处晋国的边境,孟赢决定二人在镇上好好休整一日再踏上那险山恶水。可是翻遍口袋身上却半个子也没有。孟赢为难地道:“要不咱们去镇外那条河渠边将就一晚上?至少也比山中寒湿露重要好很多。”
南宫钥觉得他的要求实在是太过敷衍论如何也不答应,最后,孟赢在深思熟虑之下决定进行一个现场表演。表演的内容是胸口碎大石,因为使用的是幻术,需要特定距离才能以假乱真。
所以近距离的观众看得连连称奇,远处的人看前面围成一圈的群众像看疯子一样也是连连称奇,感叹不是这国起战火就是那国起战火的这个混乱的年代终于成功地逼疯了一大群人,且一大群疯子还聚在一起,场面颇为壮观。
末了,南宫钥兴奋地挨个儿收钱,得了个小金铢,几个铜币。她高兴得不得了,觉得自己当初的想法真是对的,靠着真本事,孟焦教早已复教。
孟赢啃着烤鸭纠正她这种无知的见解:“你可见过几个修界的在大街上靠卖艺为生?我们都是天命之人,自不当与凡人同般见解。”
她受教地点点头,夹了一筷子孟赢在无知的见解下挣来的红烧鱼,觉得如果无知可以让她变成一个有钱人,那么便让她再变得无知一点吧。然而跟着像孟二师兄这等见解非凡的人想要快速的变得有钱真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
正吃得欢快,身旁的长条凳被谁拉开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来。南宫钥害怕被人识出破绽来不敢说话,孟赢则看着眼前这毫不客气的不速之客指了指旁边的桌子示意他离开。
南宫钥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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