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嫡子的新王在保守党派的护拥下登位,周朝在拥护者的支持下心中不平,与支持他的各诸候国因此来往密切想寻到机会夺回王位。
刚上位的新王生性懦弱,得了晋的支持成为了个傀儡皇帝,内忧外患之下吓出病来不久便因病去世。周朝准备再起,却被新王的弟弟再以嫡子身份正位。
他被迫出逃,当时的时局若他不出击便只能一死,为求生机加上心中不甘意欲再起便常常到各支持的诸候国间奔波,因此也常去曾国走动。
而她同家人跟随南宫极居住,她便常找了理由在大殿和书轩旁转悠,以期待着周朝来曾国时能同他有个不期而遇。他见着她装作不经意似是漫不经心的出现时总是弯起嘴角一笑轻轻抚一抚她的头。
对国家政事她一点也不关心,却每每心灰意冷心之下又再给自己鼓劲加油。后来她想,许是自己太小了,不甘心地跑回去对着铜镜一照,果然,虽然个子不矮,但后面平,前面比后面还要平,未施脂粉一脸稚气。
她痛心疾首了好一阵,想了个法子将腰带束紧胸膛挺了起来再侧身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最后彻底失望的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起来,直哭到守在门上的婢女喊来了她的母亲这才让她收了疯。
她自然不敢说明她的心思,终得她母亲骂了她一顿。南宫钥倒是无所谓,打小挨骂与她而言就是家常便饭,也许她娘亲骂来骂去也骂成了习惯。
好在她父亲不怎么管她,她大伯也不怎么管她。她便可以悄悄实施她幼稚的计划,比如那不期而遇,比如送他个扎得双手都是小洞绣出来的一件四不像的手工。
可对于爱慕周朝这件事一直没有什么进展,倒不是她一直暗示得不明显。她当初其实也担心过这个问题,便下定决心用了二日来练习,以期能顺利地将话说清楚。
她想,到时候他一定要对周朝说:“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喜欢我吗?“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她足足练习了两日,可直到半年后她才又见着他,当日练好了的话如今却又说不出口了。她堵了他的路东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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