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她来说还是头一次,但她依旧加紧脚步跟着。这是一次机会,是上天给她活下去的机会,她要把握好,绝不能将命丢在这样的地方。
终于,走出林子,借着月光见着绵延数里泛着月色光化的浅滩小河边立了至少不下于二十个黑衣人,各人手执马缰或站或坐,一辆马车稳稳地停在一旁。
黑衣人推了南宫钥一把:“快走!你这身娇肉贵的,赶快上马车去!”
南宫钥没有吭声,老老实实地跟着上了马车。车外响起繁杂的马蹄声,颠簸起来的马车告诉她现在已开始启程。坐在一片漆黑的车里想着未来的路如何走,想着这一次要如何逃脱。
她细细思索着关于她这次被虏的事情,既然不会是晋国国君的意思,思来多与东王身边的刘氏有关。要如此清楚这些年周朝身边的人和事莫不是内臣才有可能么,而也只有刘氏一族与晋国六卿中的魏氏一族来往甚密。也许,这是魏的手笔?
瞒着王君行如此之事,若成,自是有功。若失败了,王君对此事根本无从了解。是啊,如同那黑衣男子所说,她不过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如果她真的就那么逃脱了也不会有人会大费周章的来追捕她。
车窗的布帘时不时因快速行进的原因而被风卷起来,月亮撒下的清辉让她想变作一只小鸟振翅飞去,飞上这夜空与它融为一体。
果然,马车并没有行至王都,而是入城后拐了个弯不知又向着哪个方向去了。南宫钥静待着结果,她只要知道现在她还不用去死就好了,南宫钰的那条命现在依然是她的保命符。
终于,行过了一条人迹罕至的街道,又拐入了一条山道,不知行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经过了几个日日夜夜,终于,她被拖下了马车。
腿脚发虚得她都要站不起来,可眼前映入的却是一个宏伟的朱漆大门。能在这深山建起这么一座别苑,还以朱色作门色,看来此人非大富即大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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