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看了吴警官一眼，沉默片刻，目光变得复杂难辨。
梦中抓着自己肩膀警察的脸与眼前的人重叠在一起。那么我现在是还在梦中？是梦境在不断重叠？还是我一直身处梦中？难道这真的是现实？我是真的杀人了吗？
等待是难熬的一件事情，时间在这个时候似乎被无限延长。
吴警官长时间没有等到王小的回答有些不耐，又拉近了与王小的距离，双手紧紧抓着王小的肩膀，目光深谙的有些偏执疯狂：“告诉我，你把那个女人的尸体藏在了哪里？”
王小感受到来自肩膀的真实痛感，才完全意识到自己这不是在梦中。这一切都真实的。
“那我真的是杀人了？！我杀了一个女人？”王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吴警官的钳住自己肩膀的双手。
跳下病床跑到罗立面前，抓着罗立的双手：“你告诉我，我没有杀人，这都是梦对不对？！”
罗立反握住王小的手：“不，这不是梦境。”
王小像是被一种脆弱的情绪击中，甩开罗立的手，抱头蹲在地上猛摇头：“不，这不是真的，假的，都是假的！这是梦里，我要醒来醒来”。
吴警官一把扯过王小的手：“你不要装了，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逍遥法外？你就是杀人凶手，你到底把尸体藏到哪里了，你是不是把碎尸沉海了，案发后你去过海边，我们分析了你鞋子的物质成分，与海边水雾成分完全吻合。”
王小的眼睛亮了一下。
吴警官接着说：“案发前有人看见你与被害者发生过争吵，你当时捂着鼻子，被害者脸当时有点红，你对被害者进行人格的侮辱，你当时很大声的对被害者说：你是喝马桶水喝多了吗？放个屁都那么磅礴。被害者受到如此羞辱肯定是不爽，然后也说你脑子长蛆了，说你没教养，脑子有病，你一个智商高达168的天才最恨别人说自己脑子有问题，所以你就怀恨在心，然后就趁着晚上被害者不注意的时候就用绳子套住她的脖子，抓着她的头发勒死她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