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默听罢,眸光顿时有些晦暗,两路的恶意撞到一处,以毒攻毒,负负得正,反而让邵默心中被“痴”毒之门从心底引出的戾气和心魔败而退场。那句至理名言是什么来着?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逃不了就坑蒙拐骗,坑蒙拐骗不了就色诱,色诱不了就死之前拉个垫背的。平时她与他们出宗门做任务时,未遇上过魔修,在此之前她也从未杀过人,所以心绪上难免会不适,但以陆师妹的性子,他相信她能很快调节过来的。
她还抱有一丝侥幸,静立在原地等待,然而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这藏经阁般的内室却仍如方才一般安静,静到只有陆尽欢自己的呼吸声,此外,便再无一丝声响,一片死寂。这墙上的“大”字虽遒劲有力,但明显像更像是……鸡爪子掏墙整出来的啊!!!
陆尽欢又向这“大”字的四周边缘细察起来,心中一时充满了疑问。两人耳边响起了一道声音,音色凉淡而苍谲。
邵默:“……”
宁郃:“……”
般配您母上呢?!
“这位……大姐,你搞错了吧,我们不是什么情人,我们都是男的啊!!!”其足以让她对这个播音腔旁白退避三舍的态度刻在DNA上代代相传,以免她的后辈再被喂同一口屎。失敬失敬,他还是太年轻了。
看来,远处那垂泪美人就是那个徒儿了叭。这长相真绝了——
一袭白色长裙的玉云烟,身材纤细单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脸蛋精致小巧,我见犹怜她的灵力也是有限的,地下都是滑溜的藤蔓,只要她一落地,这些藤蔓就全都缠上来,就算用剑砍断,不出半会,又会跟牛皮癣一样再次攻击而上,没完没了的。
那么,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快速解决掉这些藤蔓?陆尽欢很坚强,她没有哭,她只是气得想要骂娘。
有病病?!
玩什么不好,居然还玩起了自己生产的米田共。
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