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有让我给秦素雨做羊肉菜的时候,羊肉便是放在一口封着白布的大坛子里。
后来,我取羊肉的时候,还发现了边上的一口封着黄布的小坛子。
不过王大有当时跟我说了,绝对不可以打开黄布条的那口坛子。
当时我还怀疑来着,一个餐厅而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后来,因为不停的出事,这件事也就被我逐渐淡忘了。
直到现在张发财提起这事,我才重新想起来了。
敢情那黄布条的坛子里装的是油啊?
不过,让我想不通的是,既然是油又为什么藏着掖的?
“奎哥用了坛子里的油了?”
我忍不住问了句。
“要不说这小子傻实在呢。”
张发财叹了口气,继续朝着我俩絮叨着:
张发奎觉得收了人家的钱,就必须做出另客人满意的料理。
所以,他也没多想,便拆封用那口坛子里的油制作了一道红焖羊肉。
别说,也不知道那油跟其他的油有什么不一样的,羊肉一下锅,那阵阵的香气就把张发奎的魂儿给钩住了。
用当时张发奎自己的话来说,他还从来没有闻到过那么香的香味儿。
所以,在那个男人酒足饭饱后,张发奎忍不住,用那油给自己炸了一盘花生米。
至此,张发奎便再也离不开那油了。
甚至,平时的饭菜但凡不用那油炒菜,他根本就吃不下去。
那勾人的效果,比抽大烟还牛咧。
“那奎哥的舌头又是怎么没的?”
听到这,我忍不住问了句。
“哎”,一听这话,张发财又是谈了口气道:
“这能怪谁?小伙子,别说我吓唬你,如果我说他这舌头是他自己生生咬掉的,你信不?”
“自己咬掉的?”
这回说话的是胡耀,他的眉头此时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一双小眼睛更是如同一把刀子一般,在张发奎的脸上一扫,厉声道:
“到底怎么回事?”
“你小声点,没看出来俺弟弟不稀罕你么?”
恶狠狠的瞪了眼胡耀,张发财扭过头朝我道:
“这么说吧,舌头是他的牙齿咬掉的,却不是他自己咬的,这么说你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