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偏打着赖尚荣是他家奴才,说是看在世交的份儿上,前来作陪,赖尚荣不学无术,全靠贾府的举荐花钱买的官儿,被瑾瑜三言两语说的瞠目结舌,黑着一张老脸,竟然不晓得如何作答。
也难怪,平日里断案,都是师爷们替他张罗应对,今天一黑早就急冲冲的来到刘家屯问罪,没顾上带师爷,当然,他也没想到真的要打官司,来此是为了讲条件,私下了结此事,说白了就是来敲诈亲家银子的,哪好意思让外人参与。
瑾瑜像是真的那样,从衣兜里取出一纸诉状来,要呈递给赖大人,却被巧儿给拦住。
“大少爷且慢,这状子是老爷昨天晚上写的,夫人刚传话来,要追诉儿媳不孝之罪,亲家赖尚荣大人偏听偏信,假公济私,仗着官府势力,强行抓捕苦主,企图屈打成招……”
想起自己被赖尚荣屈打成招的事情,巧儿就来气,说着这里,忍不住挪揄了一句:“不过,赖大人屈打成招也不是第一次,只是不晓得,若是刘赖氏不招,赖大人会不会上刑逼供?没关系,巧儿会帮赖大人把证据收集的无可辩驳,刘赖氏嫉妒毒打毁坏白菜容貌,逼死白菜,刘夫人按家规教训儿媳,反被刘赖氏颠倒黑白,诬告被虐待,请问赖大人,仵作验伤没有?赖小姐如今伤得怎么样呀?刘府上下十几双眼睛,都亲眼看着二少奶奶精力充沛,谩骂婆婆和丈夫之后,乘马车回娘家去了,全然没见半点儿伤痕,赖大人不会给她制造点伤情出来吧?”
赖尚荣气结,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贾巧儿,本大人念在政公当日的举荐之恩,对你一再容忍,若再胡说八道,本大人立刻办你悔辱诬陷朝廷官员之罪!”
巧儿故意抬高声音,让外边人听到,痞气的笑道:“赖大人,恕我有恃无恐,本姑娘好歹也是你的旧主子,既然你口口声声惦记我祖父的栽培之恩,本姑娘就算言语得罪,你又怎么好意思和小姑奶奶我计较呢。”
“巧儿,赖大人是朝廷命官,懂得国家法度,岂敢知法犯法,不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瑾瑜从容优雅地微笑道,拍了下巴掌,对门外叫道:“应天府赖大人现场办案,尔等证人请进屋配合大人调查。”
这正是巧儿事先让刘老爷安排人去请的,刘家屯但凡有点头脸的士绅和闲着无事乡邻,都在邀请之列,负责请这些乡绅和村民的地瓜,最会神吹乱侃,说是大少奶奶家重新获得圣恩宠信。要把什么郡主嫁给大小姐的哥哥,她哥哥可不得了,才十七八岁就世袭了五品官儿,比赖大人还要高出半个等次呢,这次大少奶奶替夫人出头。乡亲们自然要去捧场。今后,但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家大少奶奶帮忙的。尽管告诉地瓜,自会替你们在大少奶奶那里说话,保证有求必应。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牛吹得含糊,也不知道是说他地瓜有求必应,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呢。还是说巧儿。
当先的自然是刘氏家族的族长,刘老爷私下打点好。请他出面替刘夫人申辩,以诉状陈述刘夫人虐待儿媳之说不实,刘家屯的近邻都是证人,因为儿媳是官家大小姐,刘夫人平日里当做菩萨宠着,倒是儿媳被宠出性子来,对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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