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朝屋外喊叫道。
“桃儿姐姐,我这就来!”
枣花一边应着,一边从后面出来,手里拿着白菜许给他的一串儿十个铜钱,由于衣服上没有口袋,正不知道往哪里放,就勾在手指上,小跑着过来,端起铜盆往外走,原来正房和东西厢房只见是一个四尺来宽的廊道,比天井院儿高出一步石坎,枣花一时心跳得厉害,没注意脚下,下台阶时踩了一个空,摔了出去,手上的铜盆哐里哐当的滚落在地上,不巧,满盆子脏水正倒在满肚子怨气走进院子的少奶奶面前,溅了她一脚。
“瞎了眼的小蹄子,你找死呢,竟敢把脏水王少奶奶身上泼!”
杏儿刚被赖彩萍骂过,心里正没好气,正好找了个出气筒子,嘴里骂着走上前去,抬脚就乱踢起来,那小丫头刚进园子,不到十岁的样子,见自己闯祸了,吓得浑身颤抖,跪在地上被踢得满嘴求饶。
桃儿原是远远的看到赖彩萍除了餐厅的门,这才一前一后回这边园子的,相差不过半柱香功夫。这会儿忙出来替枣花求情道:“这丫头刚进园子,不晓得规矩,是我吩咐她去打水,给二少爷擦擦身子,没想就惹出事来,小姐就饶她这回吧,让她以后长眼色点。”
赖彩萍发话道:“还不快滚!”
枣花儿磕了头站起身来,拾起铜盆准备去打热水,又被桃儿叫住:“枣花儿,这是你的吗?”
回头一看,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铜钱掉了,忙转回来,不等接过来,就被杏儿一把夺了去。
自己责罚枣花儿,桃儿偏出来做好人,这不是变着法儿给我难看吗!
“少奶奶,这丫头刚进园子做事,还没满一个月呢,哪里来的这铜钱,分明是偷的。”杏儿提溜着那串儿铜钱,在赖彩萍面前挑唆到:“做奴婢的,最应该守的本分就是不能偷主子家的东西,养成这样习惯还了得,我看得给她一顿板子,赶出府去!”
枣花是因了家里急等钱用,这才被娘老子以二十两银子身价卖进刘府,银子早花出去了,若赶她出去,家里那有钱退还给主子,心里一急,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分辨道:“二少奶奶,奴婢没有偷东西,这几个铜钱是白菜姐姐刚打赏我的。”
赖彩萍手腕这会儿还麻木着,本不想管这事,把小丫头交由杏花他们处置得了,一听这话,不由来了兴趣,这白菜平日里仗着刘夫人撑腰,没把她这个二少奶奶看在眼里,刚让她送靖琪回家,得了什么乐子,开心得要打赏奴才铜钱。
暂且由那小丫头跪着,自己大步进了靖琪下榻的耳房,猛地扯开被子,眼前春光无限,自己夫君赤裸的身体一览无遗,细看之下,白皙的肌肤上,残存着胭脂和口红的印记。
毕竟是自己的夫君,就算靖琪不让自己沾他,也不能由了别人染指!
赖彩萍顿时火冒三丈,厉声问桃儿道:“这是怎么回事?脱得可真干净,打量别人不知道你们的好事呢,还故意在身上留下幌子!”
“二少奶奶明鉴,桃儿并不知道此事,我去如厕耽误了一会子,也是刚刚才回园子来,因见二少爷满头是汗,想要帮他擦洗,这不刚让枣花儿去打热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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