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之辈蒙蔽连累,被免去官职,虽是咎由自取。但是,子孙皆是饱学之士,如今,其孙贾兰考取进士等待朝廷录用,皇上若念及贾府与哈密汗王的关系,何不看在汗王的面子上,把他录入主客清吏司,钦点员外郎,正好替朝廷接待安抚汗王的爱女,岂不一举两得。”
贾政一听这话。知道贾兰已被录用,并且是从五品官职,顿时比自己当年被钦点工部员外郎时还要感激万分,不顾康郡王阻止,执意跪拜行了大礼,老泪纵横道:“北静王爷和康郡王的大恩大德,在下铭记于心,来世当牛做马以图回报。”
这事儿说是巧合,其实。也是时过境迁,皇上已查清,太子犹未复立,就故技重施。亟不可待地网罗亲信,排斥异己,宁荣二府被抄一事,似乎责罚过重,偶尔想起德妃时,也会心有不忍,北静王的话倒正好提醒他,借这机会,对贾府稍事恩典,也是顾念旧情之意。
贾兰也跟着跪在政老爷身后,想着母亲守寡多年,唯一的希望,就是盼着自己博得功名,告慰父亲在天之灵,如今梦想成真,怎能不激动万分,却强忍着眼泪,保持淡定的神色,不让自己失态有失斯文。
“巧儿,这就是你说的兰哥哥吗?”蝶衣郡主好奇地打量着贾兰,见他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便考取了举人,被封了官儿,也没有像他祖父那样喜极而泣,倒是很冷静的样子,颇有男儿气派。
巧儿俯下身去贴着她的耳朵打趣道:“郡主是不是觉得我哥哥十分英俊,想把你妹妹许配给他?”
蝶衣郡主扬唇微笑,眸子斜睨着贾兰,和巧儿调侃道:“不行,我妹妹看中了游牧都尉刘瑾瑜,非他不嫁,况且,你哥哥长得太过俊秀斯文,哪像游牧都尉,静若处子,动若狡兔,这样的书生我若娶做夫婿,遇到准噶尔鞑子,我是逃命还是保全他的小命?”
“噗嗤……”巧儿喷笑,坏坏的挠了挠她的咯吱窝,戏谐道:“我在说你妹妹,你怎么到扯上自己了?”
在来京城的路上,蝶衣郡主就对巧儿说过,自打见到镇远将军胤礼,她就十分喜欢他,所以,经常女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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