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论打架自己不是巧姐儿的对手,赖彩萍一把抓住靖琪少爷的衣领,强行拽入洞房,撒起泼来,让他用绳子勒死自己,好替刘家除去丧门星,靖琪不由一阵惶恐,感情巧儿的道行不够,没能彻底降住“丧门星”,否则,赖小姐怎会如此蛮横无理。
杏儿和桃儿上来相劝,被赖彩萍打了出去,靖琪躲避着新娘子扔来的酒壶、茶杯、盛瓜果点心的碟子,手忙脚乱的问道:“你究竟是赖小姐还是丧门星?再不说我可动手了哦!”
“你娘才是丧门星,你们全家都是丧门星,不愿娶我,明说好了,干嘛编故事诬陷我?”赖彩萍口没遮拦的骂道。
刘夫人急得在外面敲门,哆嗦着问靖琪道:“琪儿,开门,你没事吧?”
新婚之夜被娘子追着打,传出去本少爷颜面何存!
靖琪被两下里逼得走投无路,不由火起,冲过去抱住赖彩萍,死死的压在床上,不让她再乱动。
赖彩萍发病后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哪有力气挣扎,逮住机会抱住靖琪就咬,靖琪护疼,呻吟一声,被赖小姐越发狂咬不停,双双在床上翻滚撕扯着,外边的人听了,倒像是在床.嬉,刘夫人会意的微笑,丫头们寻思靖琪少爷终于降服了新娘子,捂着嘴巴偷着乐,由了他俩折腾。
巧儿赶走了“丧门星”,非但无功,倒被刘夫人训斥了一顿,装出一脸的无辜,随瑾瑜少爷回念慈苑来,看夫君没事人一样,何其优雅淡定,忍不住好笑,进了暖阁的门,亟不可待地把他扑倒在炕上,骑在身上审问道:“好一个腹黑的郎君,老实交代,可是你的馊主意?”
并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侧过脸去,把目光调向一边儿,漠然反问道:“织女姑娘大战丧门星,竟不觉得累吗?”
“呵呵,就知道是你在作怪!”她俯下身去,开心地咬着他的耳垂低语道:“本姑娘今天出了口恶气,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觉得累!”
暖暖的鼻息在他的耳边轻搔着,异样的感觉蛛丝般的随着血液蔓延。
她依然沉浸在报复赖彩萍的兴奋之中,犹未注意到,瑾瑜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感觉到腰间一紧,身子实实在在地跌进他的怀里。
这才意识到危险将至,她试图挣扎,却被他倏然翻身压在身下,腾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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