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见贾琏责打平儿,心里不由来气,这些爷们儿太不尊重妇女,也不想想,自己都落得一无所有了,女人还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是何等的情分,竟不知道珍惜。
连忙下炕扶起平儿,对贾琏道:“父亲要打要骂就冲巧儿来吧,平姨娘也是为了救巧儿,才弄丢了东西,当时府里乱成那样,你倒让姨娘哪里藏去,能保得女儿周全已是万幸,你不说感激姨娘,竟然对她动粗,别说姨娘了,连巧儿都跟着寒心!”
听巧儿口口声声叫平儿姨娘,贾琏啼笑皆非道:“我不过一时情急,那里真舍得责罚平姑娘,只是,你这么胡乱叫她,有违礼数,也不怕夫人责怪、众人笑话。”
“我倒要问父亲嘴里说的是哪位夫人?府里自被抄家,人人乌眼鸡似的盯着银钱,凡值钱的东西都往怀里揽,哪里还记得亲情,顾得别人的死活呢,若非平姨娘和刘姥姥相救,父亲只怕这辈子也见不到女儿了,那时怎么不见有一个夫人来关照巧儿一声?”
想起当日的凄惶来,巧儿不由悲从心中起,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数落道:“父亲自是不晓得,你离家这两三个月来,女儿遭的什么罪,全凭了姨娘陪着度过,家里也养不活许多人,我到替你想着,把丰儿姐姐送给二姑奶奶做贴身丫头,只等着父亲回家来,正式行了大聘之礼,把姨娘扶正了,女儿也有了娘关照,父亲也有知冷知热的人跟着服侍,免了女儿挂念。”
贾琏只是一时改不了公子哥们儿脾气,心里哪能不知道平儿的好处,况且,这些年来,也一直爱着平儿的娇俏体贴,碍于王熙凤的淫威,不敢十分亲近,正是看在眼里吃不到的,时常撩拨得心里痒痒,此时听巧儿一说,感念平儿的好处,哪有不依的,当下就笑对巧儿道:“看把你急的,父亲正有此意,只等请示了老爷和夫人之后,就行大聘之礼,只是,如今不同往日,只怕礼数不周,倒要委屈平姑娘了。”
平儿见他这样说,忙不迭的福了一福,哽咽道:“爷有这份心思,奴婢已经感激不尽了,哪敢再有奢求,况且家里现在的境况,我岂不知呢。”
巧儿寻思父亲和平儿分别多时,也该好好叙叙,当即和瑾瑜道了晚安,说是路上累了,要早点歇息,平儿跟出来要去服侍巧儿安歇,被巧儿拦住,压低声音笑道:“姨娘快回屋服侍父亲吧,别让父亲久等。”
且说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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