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冷笑道:“赖大人判案都只听一面之辞吗?令嫒对犬子若是无情,怎么会主动以未嫁之身入住未婚夫家?这件事是发生在我儿卧室,既非我们把令嫒绑来,也不是犬子赶往赖府行龌蹉之事,倾家荡产倒没什么,不过,我要用这些银子好好地打一场官司,看究竟谁该对这件事情负责任!”
赖彩萍一听这话气得嘴脸乌青,拿起一个唐三彩奔马砸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怒骂道:“说冤枉话,也不怕天打雷劈!靖琪成这样了,没人想办法医治,倒急着往自己媳妇身上泼脏水,横竖已经这样了,我还活着去见人呢!”
闺女已经失身于靖琪,要想悔婚显然是不现实的,这事儿传出去,赖彩萍只怕是除了屈身给人做妾,就是老死闺中,赖大人刚那些表演只是想抬高大聘的筹码而已,何况靖琪只是一时失忆,情况并不是很糟,也许过不久就会恢复记忆,这门婚事当然还是维持下去才是上策。
赖夫人先是没注意,气得抹眼泪,赖尚荣冷笑道:“萍儿,你白死心塌地把自己当做人家的媳妇儿,可惜,夫人并不领情,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你,若真嫁过来,以后没你好日子过,这场官司,爹爹打定了,就舍了这顶戴不要,也要给你讨个公道,我倒要看看刘家有多少银子去贿赂官府!”
刘员外急忙起身,又是作揖又是赔不是,对赖大人和赖夫人保证到:“拙荆心里是很喜欢彩萍这孩子的,人长得俊俏,又极聪敏伶俐,若不是十分想要把彩萍娶过门儿,怎么会做下糊涂事情来,赖大人若是肯开恩,原谅夫人和犬子的过失,在下保证,夫人会把彩萍当做自己的亲闺女一样宠爱。”
刘夫人忙接过话去道:“赖大人、赖夫人,奴家也是一时情急,说了生分的话,您大人大量别见怪,奴家只有靖琪一个宝贝儿子,将来这份家业少不得全交给彩萍掌管,谁敢不敬重她!”
赖夫人寻思自己也是十分姿色,自小儿服侍荣国公长孙贾珠,没想到贾珠病故后,大少奶奶李纨却毫不留情,把她发配给贾家的奴才赖尚荣,若非政老爷恩典让赖尚荣脱籍,花钱捐了个知县,自己有心为贾珠守节也不能够,只能以奴才娘子的身份,在贾府一辈子为奴为婢,因此,打定主意,一心要女儿做当家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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