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惹得眼眶微红了几分。
这落到顾知澜眼里，就是一副似泣未泣的小可怜模样。
“你……”
顾知澜慌了神，冷静下来开始思考自己方才的态度是不是不太好。
语气是不是吓到她了。
但是这不是扯吗？
他活这么多年，对谁说话都是这个语气，虽然顾及到他这个新同桌的性格，他还是放轻了的。
“顾同学之前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想承包我以后的早饭？”
少女仰起头看他，弯起了眸子，唇边绽开笑意。
她的眼眸明亮，亮晶晶地恍若繁星，眼里倒映着他的模样，从这个角度看，满眼都是他的身影。
弯着眸笑起来时宛如月牙般美丽，声音又似初摘下来的水蜜桃一样甜美无比。
只是听到那句话带有其他意味的内容，顾知澜怔在原地。
要是以前谁这么对他说这句话，他根本就不会在意。
但是放在这个新同桌身上……
好像，也不是怎么讨厌。
“开玩笑的啦，你别当真。”
非晚知道方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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