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好的。”付子成微微颔首后轻声道:“按照老爷的要求,这一年里庄园外的事情都交给了上头的人来管,我们只要从旁协助就行了,所以这一年里我们基本上就只是处在被动的状态,对于整个区域的菜蔬与果品的产量我们只是略知一二,但从反馈结果看,并不比我们之前安排专人管理时来的要差,只是相应的,这些菜蔬和果品的去向我们就完全没了掌控。”
郑北川闻言不以为意道:“不过是一些蔬菜瓜果而已,由他们折腾就是了。”
付子成微笑点头,继续道:“至于庄园内,除了张妙小姐偶尔会折腾一下不守规矩的下人以外,基本一切如常,只是两位老爷子的身体愈发的差了,前些天还能勉强吃些东西,最近连茶水都不进了。”
郑北川眉头紧锁,到了餐厅门外又停下来,想了想之后道:“这样吧,你给我准备点吃的,然后端到范老头屋里去,我去瞧瞧他。”
付子成点头道:“是。”
……
郑北川的书房位于这栋朱红色大房子的最顶端,紧挨着这地下结构的天然穹顶,仅留下勉强能容下一人站立的狭窄空间。
书房内一应器具都是按照传统风格打造的,而且偏向简约。
唯有一面长十八米,由天然红木一体雕琢而成的锦绣江山镂雕图与整个房间的风格各相径庭。
而此时此刻,欧阳静园就坐在这幅锦绣江山图的前边和坐下右下方的一个头发灰白,身穿淡青色长袍的男人说着话。
这男人的打扮颇有几分武当山道士的清修风范,可他气息很弱,说话时绵软无力,实在没有清修道士的体魄。
“这些年到处奔走,原以为躲过去了,事情慢慢的也就被淡忘了……可他们……却好像从没有打算放过我……呵……设想,就算是失手杀了人,被定了罪,判了刑可好,又有几人如我这般凄惨?”这男人便是穆奇从。
穆奇从这个人如今提起来很少有人知道了,但在二十年前,他可是一座容纳百万人的地下避难所的最高行政长官。
只可惜,穆奇从犯的错实在大的惊人,所以这些年一直在被一支神秘力量追杀。
东躲西藏十几年,身边的下属亲人死的死,伤的伤,到最后就剩他孤家寡人一个,也是叫人唏嘘。
欧阳静园不想听他诉苦,只想知道他这十几年逃难没个音讯,怎么突然就跑到天业19号避难所来了?还居然能找到这里。
但怎么说穆奇从当年也是一任最高执政长官,该给的面子的还是要给的。
欧阳静园在应对这些事情上显得尤其圆滑世故。
他笑着问道:“穆先生,知道您这些年不容易,但您十几年杳无音讯,我们也着急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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