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你喝红酒吧,那个没有白酒这么烈。”
红袖连连摆手说:“算了算了,我还是吃饭吧。”
小豆丁看到红袖出糗了,很开心的偷笑了起来,红袖闪电般的用筷子在他光秃秃的脑门上敲了一记:“笑什么笑,别以为我没看见!”
小豆丁朝她做了个鬼脸,又去专心去对付鸡腿。
赵临渊用勺子尝了口炖的鸡汤说:“这鸡够肥的啊!”
袁润发说:“可不是,宰这只鸡的时候费了老大的功夫,这鸡劲儿老大,差点把我给宰了。”
赵临渊笑了笑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他端起酒杯准备敬酒:“我敬你,这杯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说完他一仰头将一杯白酒一口给闷下,这一次性杯子倒满的话该有三两左右,袁润发有些咋舌,心中暗道:这小子姿态放的够低啊!
酒席上的规矩,一般都是下位者敬上位者。赵临渊无疑是在将自己的身份一降再降,甚至是一口干了整整一杯白酒,他做这个姿态无非是在为中午过去莽撞的拉拢在道歉。、
袁润发笑了笑,他浅饮了一杯,当做陪了。
赵临渊的心这才放下来,袁润发既然喝了这杯赔罪酒,就说明他不会再为中午的事计较了。
吃了口菜,将酒意压了压,然后十分的郑重的说:“我中午说,希望你来帮我,我还是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
袁润发笑了,他很满意赵临渊这么直奔主题,他要是再搞那些个弯弯绕绕的,袁润发都有心把他一脚踢出去,省的打扰他吃饭的心情。
“我还是那句话,我受不了约束,做保镖什么的还是算了。”
赵临渊说:“不是做保镖,以你的身手来做保镖太屈才了。”
袁润发说:“哦?那是要我做什么?打手?而且,我可不会做生意。”
赵临渊说:“你知道黑拳吗?”
袁润发皱了皱眉:“听过一点,是不是就是两个人在擂台上打生打死,就为了而给台下那些有钱人取乐,寻找刺激?你不会是叫我去打黑拳吧?”
赵临渊连忙解释道:“不!不!不!你说的那是最底层的黑拳,在国外很兴盛,近些年才以俱乐部的形式传入国内,最兴盛的是沿海一带的治安比较混乱城市,我手下就有两家,有一家就设在宁波。”
袁润发有些震惊于自己对面这个男人的能量,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这些黑拳俱乐部,但是他也知道这种俱乐部绝对是非法的。他能够成功将这种俱乐部开起来,经营起来而不被扫掉,这无疑不是在证明他在相关部门深厚的人脉。而且这种俱乐部一旦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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