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仙使接着又连说几个“抱歉”,这才脚下生风地跑开了。
来一趟昆仑山不容易,路途遥远不说,中途又不得腾云,看来他这一来回得花不少冤枉功夫。
将无弦请到屋里坐下,我正要往药炉那边去,他却叫住了我。
“这个,拿去一起煎。”
看清丢在桌上的那一捆东西,我的眼睛不由越睁越大。
“紫竹草?”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无弦,“你是故意的?”
他并不答话,只静静地点头。
思绪有些乱地转了几圈,那句“为什么”含在嘴里终究没问出去,我只拿起桌上的药草,道:“先坐,我把药煎上。”
与无弦对面而坐,我不想再有那种尴尬的沉默,于是很干脆地就从袖中抽出那条已经被洗净的手帕。虽然它重新变得细白如雪,但当时浮在水面那触目惊心的绿仍让我难以忘怀,若非因这段时间照顾瞿墨没心思顾虑其他,我还真担心自己会做噩梦。
无弦接过手帕,目光静静地凝在上面。良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的视线径直投向我,道:“想必你看到了。”
他的这道视线与往日的都不同。表面虽还是那般波澜不惊,实际上却炽热如火――第一次,我感到他的目光透过重重阻隔,直直落到我心上。
然而,这一刻的他,让我感到很陌生。
我本以为对于这件意外之事,他会找到一个不足为奇的理由就此了结,万万不曾想,这足以令他抛开平日里一贯的淡定。看样子,这该是触及了一个关于天宫内部不得了的秘密,而他以为我已经猜到了什么。
对此,我有意顺水推舟,于是故意避开他的逼视,“不止看到,也听到了――就在几天前。”
“……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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