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便也顺其自然地应了。
“五殿下慢走。”
看瞿墨依然自顾自地无意理会,我只得一个人不尴不尬地招呼他们离去。
“那我们回去罢,师傅。”
两人走了一程,一直默不作声的瞿墨忽然又急急地咳嗽起来。
“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
我好心扶着他的手臂帮他拍背顺气,谁知这家伙却突然来抓我的手腕,亏得我被他练出来的眼疾手快,在他刚要碰到我袖口的时候一下子抽出手来,让他生生抓了把空气。
“躲什么?”他看着自己扑空的手,皱眉。
“你抓,我不躲?”
“做贼心虚。”
看他如今一副苍白虚弱的形容,心里有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在蠢蠢欲动,想着机会难得,于是我有恃无恐地反驳道:“我说师傅啊――就算你是我师傅,也不能为师不尊老这样把恶名往自个儿徒弟身上扣,难道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在无辜地受着你的欺压吗?其实,你是想知道五殿下在我这里留了什么东西罢。”
捕捉到他闻言后右眉一抖,可想而知他的心思是被我猜对了。
正在我为自己的扬眉吐气感到那么一点点的欣慰时,瞿墨这个老妖怪却用他那七转八回的独特音调将我那句“为师不尊”挑出来重复了一遍,句尾向上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一股凉飕飕的感觉顿时迎面扑来,丝毫没有因被抓住把柄而落了下风。
“师傅,你、你可别破罐儿破摔,我适才说着玩儿的,活跃活跃气氛罢了……”
他睨了我一眼,不再在此做文章,转而直截了当地问:“你和五殿下是不是交情挺不错?”
我不无惊讶:“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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