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丝毫动弹不了了。
我条件反射地张了张嘴,发现还能出声,于是带着不祥的预感道:“做什么?”
“你不是想帮我?这是最好的方法。”他头一次靠近我,露出这种好看的笑容,却诚然让我感到不安,直有一种想一巴掌糊上去的冲动。
看到我警惕的表情,笑意从他脸上倏忽敛去,眼睛里闪过一丝轻视仿佛又带着些许虚妄的情绪,转而沉声说:“怎么,后悔了?”
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下,我有些分辨不清他究竟是临危不惧,依然在充满娱乐精神地耍我,还是真的要我替他……挨那一道要命的雷。
“师傅,我留下确然是为了救你,但……绝非要我自己去白白送死。”
“哦?莫非你想两者兼得?真是天真得要命,”他的话一如既往充满讽刺意味,然而下一刻话锋一转,貌似无意道,“说说,若是这雷劈下来注定逃不过,你可还想陪我一起呆在这儿?”
这一刻的瞿墨,虽然嘴角仍带着那么一丝戏谑,眼眸却深得吓人。
我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味,或许只是随口说说,亦或许是在向我试探些什么。
“总比一个人好。”
我知道这是一个很模糊的答法,但天生的自我保护意识让我学会在无法分辨他人意图的情况下用这种狡猾的方式逃避。我并非不重视瞿墨,但这样的问题实在让我缺少安全感。
“很好。”他闻言只给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评价,旋即转身,让我来不及看到他现在的表情。
“只可惜,你就一个人――”他故意加重语气道,“好好呆在这儿罢。”
他走出几步,却又蓦地停下来,继而回过头向我勾唇一笑:“有劳你了,我的好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