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碧放下水盆退出去之后,我从袖中抽出无弦昨夜落下的那条手帕浸到水中,准备清洗一番后送还给他。
就在我盘桓于窗外几支不凋花的目光懒洋洋地收回来时,却见原本清澈的水中不知何时浮起一片绿色……
“啊!”
“桓玉姐,怎么了?”听到叫声,阿碧迅速赶了来,停在门口不敢贸然进入。
我镇定了一下,回道:“没事。”
“哦……您要是有事,请一定吩咐!”
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平了平气,重新将目光转到那盆水中。
本来因先前替无弦擦脸上的划伤而染上鲜红的帕子,这会儿不知怎的,从水中捞起来的时候,整盆水就像刚刚蘸洗过毛笔上的绿墨一般,呈现出淡淡的青,有点似……植物的汁液?
我浑身突然升起一股别扭难受的感觉。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确确实实拿回来的就是那条擦血的手帕啊……
一阵推门声蓦地响起,我尚未从这奇怪的现象中抽出身来,不免吓了一跳。
“丫头,怎么脸色这么差?”
不想来人却是有一段日子没见的玄漓。他依然一袭纤尘不染的白绸,此时看我的神情有些不解。
我惊魂未定:“玄、玄漓,原是你。”
兴是见我反应过激,他微微一笑,调侃道:“呵呵,丫头几天不见,莫非就忘了我们之间这种默契的打招呼的方式了?”
那不是默契,是我懒得理你了而已。
我迅速收拾纷杂的思绪,若无其事地将手帕拧干放回袖中,然后一盆水泼到窗外的花树上。
“浇水也不是你这个浇法。”玄漓笑着,随意坐到一张椅子上。
我不以为然地哼一声,转回来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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