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我什么,”顿了顿又补充道,“若只为这个,你大可不必。”
听着他似是责备的话,憋了这么久的我终于有点淡定不住了,一不小心就反驳了回去:“不然,你还觉得我该为了什么救你?”想到先前目睹的场景,我不由冷笑一声,“既已有了互定终身的人,何来再理会我这个路人不相干的琐事?”
一时冲动,竟不料暴露了自己躲在竹林里偷看的行径,所幸无弦并未在意,反而面上现出几分不自然。他犹豫了一会儿,继而开口道:“你……你看到了?”
……这种像是被当众捉奸的倒霉丈夫向妻子赔罪的奇怪感觉究竟是要闹哪样儿啊?
“……”
见我不回答,这家伙居然真的解释起来:“我虽允了好好照顾她,但谈婚论嫁尚且太早。”
我有些震惊,原来彼时那琉盏是要无弦娶她么?
无视心中流过的那股释然的感觉,我平静答道:“这种事殿下自明便好,为何与我说?”
“……没什么。”
淡淡的光线下,他一个劲儿只垂眼盯着我已经被包好的伤口,样子有几分局促。
这……该不会五殿下平日里六根过于清静,周围的人又皆敬他如神,直接导致了他如今这种经不起调戏的脆弱神经罢?
自琉盏的欢迎宴起就一直阴云密布的心情这会儿忽地开朗起来,正值这当口儿,我发现无弦脸上不知何时多出一道淡淡的血痕,想是刚刚运功聚气被飞来的小石子划伤的,现在开始渗血了。
“还有干净帕子么?”我直视无弦问道。
他理所当然地从袖子里抽出一条:“血我已经给你止住了,你……”
他估计万万没想到,我取了帕子来不是为自己止血,而是拿它轻轻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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