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寻一些安慰。如此而已。
像我这样的人,永远安全,永远不必担心被外界影响或是伤害――而代价就是,当别人成双成对结伴而行的时候,永远,我也只是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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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昨晚一夜难眠,好不容易有了睡意,恍惚的梦中,却忽然听到一阵凄厉得堪比宰猪的尖叫,于是一个激灵就完全清醒过来。下意识地往窗子那边看了看,但见日头不知何时已挂得很高了。
我撑着硬邦邦的炕头坐起来,发现自己刚刚醒来却奇怪的没有半分困意,精神头足得仿佛我前一刻不是在睡觉而是绕着外面跑了三圈。而在看到身边本该早已出门赶集的阿篱还在沉沉昏睡时,我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我们被人用术法给迷了。
“啊――”
那个可怕的嚎叫声这会儿再一次响起,九曲十八弯地绕到我耳边,震得正准备下炕的我一个哧溜就滑到了地上。待我爬起来穿好鞋,急急忙忙跑到窗边去看时――那叫一个“乱”!
漫天是莹亮的绳影和卷起的沙尘,放在屋外的一堆锅碗瓢盘早已横七竖八地躺得到处都是,而那个白色纤细的身影正在令人眼花缭乱的绳影中穿梭躲避着,像极一片风中凌乱的树叶。至于制造这场混乱的始作俑者无弦,却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路人在旁观街头杂技,只有手上不断变幻交织的光影才能证明他并不是在站着发呆。
――不得不再次感叹,这真是个匪夷所思的人物。
我套好外衣,简单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便急忙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