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静了一会儿,待我再看向侧身躺在吊床上的冯霜时,发现他已睡着了。一头柔顺的黑发软软地搭在身上,有几缕垂下来,遮住他安静的睡颜。
这样看他,活生生就像一个精致漂亮的白瓷娃娃――只是,那微蹙的眉尖使这抹素净的美丽又添了几分脆弱。
坐得也够久了,我慢慢悠悠地从石阶上站起来,却在拂去身上灰尘的时候拍到一个硬物。定睛一看,发现原是昨晚中秋灯会上胡乱买下的一只锦囊。摸着面好像还装着东西,打开一瞧,是一支细长的白瓷瓶――再一想,却是我自己在今早才放进去的。
下意识地动手去揭瓶口的红绸,在指尖刚要碰到时,我才突然想起一些事,于是当即利索地缩回手,还很后怕地吁了口气……
咳,如果我没记错,那么事情的原委该是如此――
“那个,我说师傅啊,您给我这个小瓶是要作甚?”
前几日瞿墨一如平常地支使我去天宫送文件,正是那一次,他将这个白瓷瓶递到我手中。
“这是让人闻了就会把心里的秘密吐出来的药,简称‘叶芍’。”
“……”这是哪门子的简称啊为嘛我完全看不出和先前那段介绍有半毛钱的关系耍我吗混蛋。
“途白那小子,假公济私拿我的东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每次跟他提起竟然还跟我装傻,真想灭了他。”瞿墨这个可怕的家伙一脸平常道,“你去了就把这药抹一点在信封上,然后听他说什么,回来告诉我最无耻下流见不得人的那一条就行了。”
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