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五、五少爷,你可、可真能喝,比我能干多了!”
“……”
那酒当时喝,烧得人几近肠穿肚烂,而后劲竟也是非一般地足。这会儿,我是真有些醉得头脑发昏意识不清,只知道紧紧挽着身边无弦的手臂来防止自己因走路不稳而摔趴,同时开始嘀咕一些没头没尾的胡话。
“啊,这是什么?”我一把抓过无弦别在腰间的锦袋,感觉它尚有一些重量。拿到眼前,只见上绣一幅花好月圆图。
“赢回来的一些银两。”声音传来,气息沉稳,丝毫不显酒后的紊乱。
“哦……”我自然不记得这些事情,拿着钱袋在手上抛了两抛,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以前我没有朋友,就巴望着有一天挣了钱能和朋友一起花呢……呵呵,我现在可以去找映寒……”
话一出口我才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啊,不行……她好像不在了,她到哪儿去了?为什么我觉得我就算找也找不到她了……她去哪儿了呢?”
“算了,我把这钱带回去让师傅给我买肉吃……呃,他肯定不会答应吧?哼,他不是个好人,不给我肉吃也就罢了,还把我赶出来……五少爷,你说他那人是不是特讨厌?”
“……还是把这钱给需要它的人罢。”
手中的钱袋在下一刻不翼而飞,可我也并不是很在意,只是把头靠在身边人的肩上,然后傻兮兮地笑:“我在外游学那会儿可是顶需要这钱了!你不知道,彼时我饭吃不饱,觉睡不好,走路都轻飘飘的快要飞起来……”
“你出门时明明带足了银两。”
顾不上在意无弦自然而然地接话,我下意识地解释:“唉,都是因那时在街上买了一面镜子——那镜子忒他爷爷的贵,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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