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了两声,然后正色问:“弋戈,你还没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说来就气,”他恨恨地一捶地,“昨日正好碰上我老爹大哥们都出去有事,我也在后山捕猎,那醉狐狸就提着有一大汉腰那么粗的酒坛一步三晃地闯进我红阑野——当然这都是我后来听在场的人说的。他先是莫名其妙地把见到的第一个人的脑袋塞到酒坛里,抢走那人捧着的一沓木板,接着笑嘻嘻地见人就拍——啧啧,幸好咱们族里的人头都够硬,不然烂的就不是木板而是我们的脑袋了!”
“……”看着他一脸悲愤,我实在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我听到动静赶到的时候,只远远望到那醉狐狸一闪即逝的背影……我说,我不管他们神仙在自己那边怎么乱搞,但绝不允许到我们这撒野。火狼与九尾狐族所在地相去不远,但一直以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一日进犯,我就定要以牙还牙!”
听完之后我了然了。为何这家伙一开始要问我喝不喝酒,搞了半天原是在试探我:若我回答,不论答“喝”或是“不喝”都说明我跟这事情脱不了干系,不过前者是故作泰然,后者是急于撇清;只有表现得懵懵然才能证明我的清白——不想竟然被这自称头脑简单的小子给摆了一道。
他说着转向我,语气恳切:“大姐,帮我找雪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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