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我踩到龙尾巴了!
“你知不知道,”他附在耳侧,说话间气息森森地喷在我的后颈,撩起一阵阵鸡皮疙瘩,“你这人自大得很。”
我绷直了身子,整个僵硬成一条木棍,以麻痹殛给我带来的巨大震慑力――这时候,谁的气势弱下去,谁就必输无疑。
我暗暗鼓足了劲,猛一抬眼与他对视。为了加强效果,我复又挑了挑眉,这才沉声回答:“是吗?小仙不知,还请神尊明示。”
他对此报以一笑,与我拉开了些距离,但手上的劲却仍未有丝毫松懈。“你敢说你不自大吗?从头到尾,你不觉得你的言论全是基于你自己的主观臆断?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知道我对那桀的感情?仅凭从镜子里看到的一点皮毛就能说清我与那家伙的关系?――且不说情况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本尊做什么是本尊的事,与他又何干?”
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如连珠炮,炸得我脑子一片混乱,然而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殛最终下了定论:“你还不知天高地厚。在此事中,你只是一个局外人,你根本不知道局中事态的复杂。雾里看花,自以为眼明,实则连花的形状也摸不清――”他继而用那双引人落入深渊的沉黑眼眸死死盯住我,一字一字以缓慢的节奏道:“你把一切都想错了。”
我静静听着殛的话,情绪从一开始的恐惧慢慢转变成镇定。我看着他的眼睛,眸色沉得简直可以把一匹绸布瞬间染黑。那是极度隐忍的愤怒,而这愤怒恰恰比任何言辞上的粉饰来得真实,来得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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