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犯愁了。
原以为殛是因了某种特别严重的原因才不能与他心爱的女子永结同好双宿双飞,而要真是如此倒也好了,就算再困难只要他有意离开也总有解决的办法,可如今……
我捧着云开镜站在殛的龙窟外犹豫不决,身旁站着一脸淡定的无弦。
说起来,今日一大早无弦便来找我,说是要早些解决殛和那桀的这桩破事儿,待他回去也好有个交代。本来我对平生第一项任务是很有几分热情的,然经过了昨夜的所见所闻,我突然不知这事该从何入手,更别说解决了。
“你肚子疼?”
我正忙于自我纠结,无弦一句话丢过来砸得我顿时精神一振:“没有,我好着呢!”
他继而用眼神示意我把人叫出来。
“……”我把自己钉在原地不肯挪动半步。
“不用担心,”他淡然的目光带着一丝怜悯,“到时交给我来与他说。”
我被他那个眼神弄得心里直憋得慌,于是当即进洞将正在喝茶的殛给请了出来。
“怎么,两位一大早便闲不过来找我了?”殛笑得很友善。
无弦上前一步,对他略施小礼:“神尊,在下有一事。”
“哦?是昨天的事罢。请说。”
我站在一旁,眼风扫过无弦一副气定神闲的睿智模样,只觉可以放一百个心,相信他即使不曾看过镜中那一段隐情,定然也能以最委婉精妙的对话说动殛,毕竟他的名号在这天上地下也是响当当的好。
于是我欣欣然闭上眼睛――
“请神尊随我回去成亲。”
?!!
一道雷从天而降登时将我迎头劈了个外焦里嫩――
他、他他他,刚刚有说什么吗?
他为什么这么直接连个弯都懒得转地就把话给抛出去了?
他为什么把一件意义再明确不过的事愣是给说得歧义百出?
他又为什么说了这种不着头脑的话之后还显得如此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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