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地改口管他叫师傅,碍于礼数,怕是也不能像往日一般与他随**谈了。不过,我原以为瞿墨会继续对我近来的古怪行径刨根问底,然礼成之后他只字未提,只模棱两可地告诫了我两句。这让我着实松了一口气。须知人有些事情,并不是说它就有多严重多机密多不可告人了,只是单纯地希望它只属于自己,不想与外人分享,仅此而已。
我自然感激瞿墨的体谅,于是便也将他的告诫听到心里去。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异常专注地学习,一大早就开始看那些我自以为一辈子也不会沾惹的武功秘笈似的玩意儿,看完了就自行练功,从正午一直练到暮色四合,之间甚至连口水也不会喝。天道酬勤,经过两个月玩儿命的攻势,我的术业精进了一大步,到目前为止,已经可以施用一些比较简单的法术。不过令人费解的是,瞿墨明明作为一位德高望重的师傅,看到徒弟如此给他省心省力,反倒没见有什么好脸色,竟还不如先时他对我的散漫态度冷嘲热讽那会儿来的有神采――
这就可见是个多么黑心不靠谱的师傅。
是日,我刚阅完一部道书,打量着日头准备往前厅用早膳,正是这时候瞿墨过来说有要事商量,于是我们就转而一道去了林子里一处僻静之地。
“师傅,究竟是何事?”我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问坐在石桌对面的瞿墨。
“替我办件事。”
“我替您办的事儿还少了,用得着如此郑重?”
确实自我修为长进后,瞿墨便时常遣我去办事儿,甚是烦人――我这么说,并非因我没进取心什么的,只是因为他遣我去办的事儿不是送信就是送包裹再不然就是回送礼盒……丫整个把我当一跑路的使唤了。然而他毕竟是师傅,心肠又实在不怎么白,我作为徒弟也只有被压榨的份儿。更惨的是,事到如今,我已差不多习惯了被他差遣。
“这次有点不一样,对你来说或许更新鲜。”瞿墨说到这,端起了石桌上那杯有些微凉的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