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睛。不想,随着那淡润光晕中的人影一点点清晰,我再仔细一瞧――这人不是映寒是谁?
“映寒?……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我深感她此时此刻应还拥着被子躺在病榻上,而她不但没有这样做,甚至化成个鸟儿直跟我跟到这儿了,害我虚惊一场。
她上前几步,那围绕着她的星星点点的光斑也随之隐去,“有些唐突了,抱歉。我来这儿找人,”顿了顿又道,“其实――我原是长白山上一只‘寒泉灵鸟’。”
我表示沉默。
“我知道,你怨我一直瞒着你……”
“……”
事实上她想多了。我沉默,只是因我大致知道:以“想来我本是什么什么”这类引子起头的话,一般要持续很久,至少也要讲到“如今我不得已如何如何”才算个完。因此从她开口那会儿,我便准备好全程倾听了――然,她好像并未有长篇大论的打算。
“也罢,无论你怎么想我,此番我有必要告诉你,”言及此,她面上是特有的庄重,而眼神里却又似乎闪烁着某些特别的情绪,“一直以来,我就想有一天能来到这,为此我作为一名婢女混进天宫,打探了许久的消息。已经数不清多少时日,多亏你,让我盼来了玄漓的踪迹。这会儿又因了他的引路,我终是能站在这昆仑山上,然后……见到他。”
“他?”片刻的思索,我模糊地回想起一些不久前刚发生的段子――
“既是如此,就顺其自然罢。无论多苦多累,只管像待自己的生命那般坦然待他足矣……”
莫非,映寒一直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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