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一眼柳桃,嫩黄的小衫和迷你裙都湿漉漉的,她的胸前益发丰满诱人。
咯咯咯,柳桃杏眼微收笑起来。脑后又粗又黑的长辫搭在肩膀前,直到峰耸处。她明显听懂了丁砚的话中话,热身,热谁的身?是丁砚热她的身,他热丁砚的身。
嘿嘿嘿。丁砚见柳桃立即会意他的话,也干笑起来。
车子稳稳地停在丁砚的别墅门前。
“柳美人,是稀客啊!”趁着没见到陶佳丽之前,丁砚想和柳桃多聊几句。
“丁总裁,贵人多忘事。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第五次到你这里。”柳桃随意回答丁砚。
“哦,我是想你天天在这里。”丁砚转过脸,望着柳桃雨滴淌出道道痕迹的脸。
咯咯咯,柳桃笑得声挺大。
“我也想总在你这里,娶我当夫人吧?”
俩人调笑着走上三楼。
陶佳丽听见他们的说话声。穿着睡衣跑去迎接柳桃。
“哎哟哟,我的小美人,想死我了。”陶佳丽没在意柳桃衣服湿漉漉,伸出两只胖胳膊把柳桃的上身环抱住,颤动着脑袋就在她的脖颈上亲起来。
“没看见柳美人让雨浇透了衣服。”嘿嘿。丁砚干笑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怎么着也得先让柳桃洗个澡,换换衣服。”
“佳丽姐姐,人家也是想你想的不得了。我昨天夜里做梦梦见你了,梦很有趣。”柳桃两只手扶着陶佳丽的腰际,头被陶佳丽的嘴拱得偏向一侧。
“小美人,你快去洗个澡,回头我们好好聊一聊。”陶佳丽说着两只手搭在柳桃的肩膀上,端详她的眼睛。她腰间睡衣带子开口散开了,前身一条*就展现在柳桃眼前。
柳桃随手给陶佳丽系上睡衣腰带。
“你还在这里等奶吃吧?”陶佳丽揶揄还赖在那里不走的丁砚。
呵呵呵。
咯咯咯。
嘿嘿嘿。
三人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像张无形的大蜘蛛网,罩在整个屋子里。
夜空里一道明亮的闪电,映在窗户上,映照三张似乎扭曲的脸。紧接着一声炸雷滚过天际。
丁砚感到十分困乏,下到二楼他的卧室睡觉去了。
陶佳丽躺在床上等柳桃,也感觉浑身有些酸痛疲惫,就脱去浴衣,拽过双人毛巾被搭在身前,闭上眼睛想养养神,不成想就睡了过去。
柳桃洗过澡,轻脚回到卧室,见陶佳丽已经打起轻鼾,睡得很沉。她就悄悄脱去浴衣时才想起来,换洗的裙子等都叠在旅行箱里,而旅行箱上楼时却放在门厅处没有带上来。
柳桃想了想,没有下去拿。太晚了,一旦弄出声响就会影响别人歇息。
她上床展开那条毛巾被,躺在陶佳丽身边,把毛巾被盖在她俩身上。
想着昨夜和陶佳丽在一起绞缠的梦,不自觉笑了笑,一会儿,沉入梦乡。
早晨,雨停了,天空还是阴沉沉的。
柳桃在睡梦中笑着。她又梦到了陶佳丽。恍惚又回到了昨夜。
梦里,陶佳丽把她搂进怀里,双手放在柳桃光滑的身子上摩挲。
“小美人,我想你想得都快发了疯。”陶佳丽的脸像在水面上漂浮着,嘴含住柳桃的上嘴唇抻出一尺来又松回去。
“佳丽姐姐,真有趣!”柳桃轻轻嚷道,“你的嘴像螳螂的刀,锋利却不伤人。锋利的刃留着去扎那些好色轻友的臭男人。”
“我把它给你隐身起来,让那些臭男人招不到它。”陶佳丽边说边揉柳桃的身子,闪着迷幻的七色光。渐小渐小,身前就成了飞机场,只有光芒还在闪烁。
“那好吧,佳丽姐姐。我把你的也藏起来。”嘻嘻,柳桃两手就去轻揉陶佳丽的。奇怪,看起来那么松软,却那么坚硬,揉不动。柳桃急得头上渗出汗水,就用力去揉。
“没有用的,她那里被太多的柔按臭男人已经磨出了茧子,怎么揉也不会起作用。”一个魔幻的声音回想在俩人耳边。
“那可怎么办?”陶佳丽变幻的脸急得变成了等边三角形,摇晃着,眼泪像小雨似地滴落下来。
“俗话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陶佳丽好好修行,就会有希望。”魔幻的声音徐徐散去。
“佳丽姐姐,我在多揉一些时辰,一定能行的。”柳桃用力地揉着揉着,两只手突然感到针扎到深处的剧痛。
“啊救命!”柳桃从梦中喊醒,也喊醒了身边的陶佳丽。
柳桃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陶佳丽一只肥胖的胳膊正压在她的胸口上。
一把拽去毛巾被,两个*的身体绞缠在一起。
陶佳丽侧身一下子搂紧柳桃。亲她,抚摸她。
陶佳丽猛然翻身爬上柳桃,学起男人的样子。
“嘘”与其说柳桃激动,不如说被重压得有些喘不过来气。
“小美人!”陶佳丽似乎感觉到柳桃被重压得难受,猛然搂着柳桃滚动。
啪啪啪。门口响起三声击掌声。
“精彩啊!”丁砚身穿睡衣拽开门,正站在那里。
嘿嘿。丁砚干笑。床上的俩人一时不知所措。
“不满你俩说。就是我请来的影视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演员,也绝对不如你们。”丁砚笑得眯起眼。“我要让你们两朵花一起尽兴开放。”
丁砚急忙脱去睡衣,爬上床去。伸开两只短粗胖的手,就去抓摸陶佳丽和柳桃。
丁砚和陶佳丽、柳桃鬼混了半个时辰的光景,又和陶佳丽过足了毒瘾,才用早餐。肚子里咕咕叫,却一点食欲也没有。
“你俩上辈子八成是饿死鬼托生的,瞧你俩那副狼吞虎咽的吃相。”丁砚只在餐桌旁打趣儿。
“该不是心疼你的粮食?”柳桃脸红了一下跟着打趣儿。
“把你累丢魂了吧,看你还敢招惹我们姐俩。”陶佳丽粗哑着嗓子一副得意的口气。
丁砚拖着疲软的身子去了公司。
丁砚透过总裁办公室的窗户望出去,外面天空灰蒙蒙的,他感觉心里就像这天空。
烦心,再有三天,亿香潭集团就要与外商洽谈出口东南亚汽车事宜。他所做的一切,不但没有影响关阳总裁的商贸洽谈事宜,现在,却危机四伏。
朱帮环已经是个废物,一点也帮不上他的忙,就知道开口管他借钱。他的成人保健品公司已经进入破产程序。日后,能躲他多远,就躲他多远。
陶佳丽带着柳桃龟缩在他丁砚的别墅里,是个隐形炸弹。做掉她又不可以,一来她是市长的女儿,虽说陶佳丽不听陶市长的劝告,肆意妄为,惹怒了她老爹。可她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听说公安局正在四处查找陶佳丽,他也在到处找她。二来,是马六子把她支到他这里来的,一旦马六子把这消息漏出去,他也得掉脑袋。
香港那边,刀疤和雀斑脸始终是他丁砚的心病。也不知精神病院院长是怎么搞的,刀疤竟然跳出精神病院的院墙。失踪了。他担心刀疤不会放过他。冤有头债有主。更担心的是,刀疤会和那个会长联手敲诈他,敲诈可是个无底洞啊。是不是那个会长的鬼点子呢?当时,精神病院就有人去找院长要见这两个人。如若,当年他绑架梁总裁的事万一漏了馅,就得被关进大狱。想到这些,丁砚感到阵阵心寒。
听朱亮亮讲,梁老爷子的病情发生奇迹般好转,有时头脑昏昏沉沉,有时却十分清醒。他可是没有回香港看过梁老爷子一次。只是花钱雇人照料他的日常起居、到医院复查等一概事宜。他曾经在离开香港时发誓,不进入大陆的十大首富行列,决不再踏上香港半步。丁砚几次做梦梦见梁老爷子,梦里。他怒气冲冲指责丁砚不听朱亮亮的好建议,弄得公司几近破产,还伤害宋青青,逼她离开香港。要他交出公司给朱亮亮经营。
丁砚情绪十分低落,就拽开老板台的抽屉,抓起几件胸罩,凑近鼻子前。
“嗯”他长吸了一口气,吸进混杂的香水味、汗味、说不出来的怪味,猛地吐出去,像是吸了一口大烟。
丁砚扔下胸罩。又拽开另只抽屉。从抽屉深处,抽出一把勃朗宁。眼光凶狠地盯了一眼窗外,阴沉沉地自语,“哼,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如果不是亿香潭集团的阻挡,我伟利集团的事业一定会扶摇直上、如日中天。你关阳非要赖在这里不走,就是想挤垮我丁砚。”
无赖的逻辑是,世界上哪有什么公平竞争,只有打倒对手和被对手打倒,绝对谈不上互惠与合作。也就是说。为了自己的利益绝不会顾及别人的死活。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有钱能使鬼推磨。丁砚就相信这句话。他已经用五百万元打通了王副省长,也就是马六子的干爹。王副省长答应重新调整这个市的汽车出口配额指标,一定给伟利集团分一杯羹。
丁砚可不想亿香潭集团通过这次出口汽车实力猛然壮大起来。就是不挣钱,他也要争这个配额指标。甚至全部争过来。
他接通武钢的电话。
“事情安排好了没有?”丁砚语气低缓。
“总裁,一切安排就续。只是。关阳能来咱们这里吗?武钢不男不女略有些沙哑的嗓音。
“来不来,不是他说了算,这是省里的安排。”丁砚底气不足虚张声势。
“那是,总裁。”武钢应付道。
“哦,晚上朱亮亮赶回来,你陪我一同给他接风洗尘。”丁砚现在离不开朱亮亮。
“是,总裁!”武钢十分高兴。
第二天上午,惠风和畅,阳光明媚。一番风雨后,空气分外清爽。
出口微型汽车配额协调会准备在这里举行。
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次出口汽车配额意味着什么。谁拥有了这次配额指标,谁就有与外商谈判签订单的权力。然而,大家心里还明白,出口汽车配额早就经过市里申报、省里批准,意向性地批给了亿香潭集团。现在是有人要横刀夺爱,争这个指标。这个人就是丁砚。
伟利集团大厦会议室里,0形长条圆圈会议桌前,一面依次坐着丁砚、朱亮亮、武钢和另外黑珍珠苏婧等七人。对面依次坐着关阳、一位副总裁、凌子峰和韩月冰等七人。会议桌一端空着三个位置,那是给省里王副省长秘书、本市市长,市长秘书准备的。
新配额指标协议书就放在空座桌前。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等着上级领导的到来。
预定的开会时间是九点,大家看着墙上的石英钟,时针指到九点三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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