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婧猜想到丁砚陷害她的重大可能。*
丁砚与她第一次相见,是在一次市政府举办的大型活动上。
俩人相距两米左右,对视而立。
“你好,苏婧女士,我是伟利集团总裁丁砚。”他略仰着脸,笑咪咪的眼里掩饰不住色的眼神。
“你好,丁总裁。”苏婧不卑不亢地应酬。
“苏女士,仪态端庄,秀美大方,不知在哪里高就啊。”丁砚一双鼠眼虽然是笑着,却给她一种贼溜溜的厌恶感。眼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特别留意她的身子。
他不像只好鸟。
“哦,刚刚辞去一家公司职务,准备加盟到亿香潭集团。”苏婧落落大方地回答,“最近,就要去上班了。”
“啊,苏女士到我公司怎么样?不管是哪个公司,我给你的薪金都会是它的三倍。”丁砚听到亿香潭集团字眼,眯缝着的眼激灵地睁大了许多,像被尖尖的钢针猛然扎了一下。
事后,丁砚派人摸清了苏婧的来龙去脉,知道她是个才女,个公司难得的策划高手。他迫切想把她弄到伟利集团工作,弄到她身边去。红颜养眼,找个机会再把她弄到手。
丁砚两次约她相见都被她拒绝,送她世界上有名的昂贵钻石被他拒收。
想到这儿,苏婧觉得心里敞亮了许多。
苏婧想应付一段时间再说,可以给丁砚制造一个好的形象。看起来好像她苏婧挺感激丁砚的救难之恩,挺满意这里的薪水之高,想在他这里长久干下去。实际上,苏婧要彻底搞明白她被陷害的谜底。还她一个清白,惩治恶人。
她时刻想到韩月冰身边工作,和她曾经相濡以沫过的冰姐姐身边做事。她觉得韩月冰是她世界上最知心的人。又有什么能胜过和知心人在一起的快乐!
苏婧一方面时时琢磨着被陷害的事,另一方面防备着丁砚,担心他会耍出什么新的花招。
一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接近中午时分。
“丁总裁。有什么指示?”苏婧被唤到总裁办公室,站在丁砚的老板台对面。
“哦,这一段时间,辛苦了。”丁砚笑眯眯地盯着苏婧。眼光从她脸上滑到胸前,又滑回她的一双明亮的眸子上。
“份内的的事都是是应该忙的,请丁总裁指示工作。”苏婧利落地说,不想和他虚于应付,直奔工作主题。
“哦。请坐,请坐。我想听听你说一下策划部的情况,最近,都正常吧。”丁砚拖着长腔。
苏婧听出他这是没话找话。一时猜不出丁砚脑子里装着什么坏点子,就并腿坐在沙发上。
丁砚拽开老板台抽屉。拿出两块糖。转过老板台,剥去一块糖的外皮。带着内层皮递给苏婧。
“这可是美国进口的高级巧克力,来,吃一块。”丁砚凑近苏婧身前,眼光扫了一下她白皙的腿。
“谢谢总裁,我不吃糖的。”苏婧推辞道,他担心糖里面有催眠剂。她知道,恶人、小人常在吃的食物里加入催眠剂,因此,不得不防。他总觉得丁砚鬼鬼祟祟的,不像个好人。
“哦,我也是不喜欢吃塘的,不过,这种巧克力真是难得的好吃。”说着把剥好的一块去掉内皮,放入口中。这种举动,无非是证明给苏婧看。瞧,原打算送出去的巧克力,他吃了,绝对没问题。
“到我办公室里来的人,都要品尝的。”这话既是劝,又是在威胁了。把另一块强力催情朱古力剥去外皮,带着内皮,递给苏婧。
“那就只好谢谢丁总裁了。”苏婧两手剥去它的内皮,一只手把它捂入口中。
丁砚笑咪咪的,眼睛的缝更小了,嘴也咧开了。
他在感觉身体的热胀。他在等待她脸上的红云腾起。
他的脑袋热胀起来,身体热胀起来,所有的都热胀起来。
他等不及了,他感觉苏婧一定跟他一样受不住了。
“没什么事,总裁,我就回去了。”苏婧看着他的怪样,转身,要去开门。
“喔有事,我的宝贝。”说着,丁砚扑到苏婧的后背上,脸贴住她的柔韧的身子,两手就绕过去乱抓乱摸。
他想要撕下她的bra,他想要收藏它,他想要他的鼻子常常凑近它嗅个够。
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他的左脸和右脸上。
他热胀,他热晕,他的眼前星光闪烁。
苏婧带上门走了。
丁砚觉得她右巴掌落在他脸上时,牙咯得生疼,就去揉。低头往转椅挪步时,脚下踩上了小玻璃球样东西。
他弯腰从鞋底扣下来,竟然是一粒朱古力。
好聪明难弄的女人啊!
你等着!
丁砚要报复苏婧,要想方设法把这颗黑珍珠牢牢地握在他丁砚手中。她的反抗更激起了丁砚内心的占有欲。
他坐在老板台前,脸涨得红里带紫,身上胀得难受。
他拽开抽屉,在一堆搅缠在一起的胸衣中,随手拎起一条深紫色肥大的。
丁砚把它拎在鼻子前,让它紧贴着鼻子眼,嗅着,嗅着,和别的不同的是它散发着一种怪怪的汗味,混着刺鼻的香水味。丁砚却像是在品味一件难得的佳肴,脸上堆满了坏笑。
他的那根神经被刺激的更加兴致勃勃,脑海里又浮现陶佳丽的*中烧的样子。
虽说陶佳丽长的不怎么样,但在床上还挺会玩儿的。丁砚现在想的不是养眼。而是本能的刺激。他有一种冲动想要迫不及待的释放出去,不然的话,他觉得一天都会坐卧不宁。
就找陶佳丽!正巧,陶佳丽昨天下午还给丁砚打电话求他借钱。他当时故意推脱说过几天会给她办的。
他要在陶佳丽那里,找到一种特别的刺激。
丁砚打通了陶佳丽的手机。
“喂,佳丽啊,听出我是谁了吗?”丁砚耐着性子故意逗弄陶佳丽,手里随意摇动着那条乳罩。
“啊,丁大总裁的声音那么动听,小妹哪能听不出来呢。”陶佳丽粗哑着嗓音,鼻子像是有些不通气。“丁大总裁。肯赏面子借钱了吧?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你吆。”
“小妹,就是鬼精灵!啥时我答应过借给你钱了呢?”丁砚吊她的胃口。
“唉吆,都说丁大总裁是个场面人,仗义。总不能。看着小妹没米下锅见死不救吧?”陶佳丽拿话刺激他。
“有你那个市长老爸,还能有我显摆的份?”丁砚想打探她的家里私情。
“唉吆,我说,丁大总裁,是你不知道。还是我不知道?虱子光头上明摆着,场面上人谁不知道他一本正啊!”陶佳丽有些不满的口气。“丁大总裁,这世道求人难哪,求人借钱更难呢。”
丁砚真是撑不住了。他多想火箭一般窜到陶佳丽那里。
十分钟后,佳丽娱乐城。
自打和关阳离婚后。陶佳丽卖掉了她和关阳曾经生活过的房子,就住在娱乐城。
丁砚碎步疾走。来到陶佳丽二楼的卧室,他太熟悉这里了。
门开着一条小缝,大概是陶佳丽知道他要来特意给他留的。丁砚闪身进去,带上门,拧锁上。
“唉吆吆,小妹啊!这都啥时辰了还懒在床上?”丁砚边说边走近陶佳丽的床前,伸手在她的毛巾被下胡乱摸弄。
“打了一夜麻将,这还没睡够呢。要不是你打电话吵醒人家,可得好好睡上一大觉呢。”陶佳丽伸出两只肥胖的胳膊,使足劲打了个哈欠,喷出的满嘴烟味都打在丁砚鼻子前。
“呀,胸衣不带,三角裤不穿,还开着门。不怕遭**害?”丁砚一手在她的胸前乱摸,一手就去抓弄她最敏感的神经。
“穷啊,胸衣不是让你给抢走了,买不起了。遭**害,谁祸害谁呀?我还不知道祸害谁呢?”陶佳丽粗着嗓子说道。
丁砚就麻利地*了身上的衣服,赤条条地钻进毛巾被里。
“宝贝,那个柳逃小姐怎么没陪你睡?”丁砚身子贴着陶佳丽的侧面,一手抓摸着她的肩膀,一手逗弄她中碗般的松松的柔峰。
“丁大总裁,身子骨壮啊!吃着锅里的还想着碗里的。”陶佳丽说着伸过一只手拧了他鼻子一把,呵呵,大嘴裂开笑起来。“要不给你喊上来?”
丁砚没有表态,他知道陶佳丽在逗他开心。
猛然,他等不及就翻到陶佳丽身上去。
“困哪,我还没睡够劲呢?做梦都想着你那比钱。”陶佳丽故作不满,没忘记趁机提借钱的事。
“钱,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丁砚不想扫兴,边蠕动着身体赶紧回答。
陶佳丽不再说什么,她像是在找一点感觉,配合着丁砚故作娇柔。
面对她肉墩墩的身子,丁砚忙了一身汗,最后,软在那里,心里叹着气。
“吆,我刚才是跟你说着玩儿呢,柳桃回老家了。要不哪能不让她上来,和我一起陪你高兴。”陶佳丽凭女人的敏感,觉得丁砚这次很不满意。她怕节骨眼上,影响了她借钱。“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她就回来。”
丁砚无精打采地去浴室里冲澡,没有喊上陶佳丽一起凑趣。
他总觉得身子里有一种火没有熄灭,慢慢燃烧着他的那根神经,把能量聚集在他心里,释放不出去。
俩人先后洗过澡,穿着浴衣,懒散地坐靠在沙发上。
“弄点粉儿,乏啊!”丁砚打了个哈欠,眼睛瞄了一下陶佳丽。
“哪有钱?就等你的米下锅了。”陶佳丽话虽然这么说。还是满足了丁砚的要求,她也跟着享受起来。
跟不怎么样的人交往密切的往往是不怎么样的人,想的也往往是不怎么样的人。
“是跟马六子打麻将吗?还敢跟他赌!还想捞回输给他的二十万,那可是跟做梦差不多。”丁砚精神头足了起来。话就多了。
“那是你把兄弟吗?真不像。昨天夜里,牌桌上,我欠他五万元,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哪有一点儿你这样男人的劲头。”陶佳丽跟他诉苦,又借机提钱。
“这样吧,佳丽,这二十五万元包在我身上。你就当没这回事,我来平它。”丁砚眯了一下眼睛看着陶佳丽。
“唉吆,我说嘛,丁大总裁办事就是敞亮。”呵呵。陶佳丽笑着站起来。转了一圈,站在丁砚面前,凸起的肚子对着他。一只手拖着下巴,另只手抱在胸前。
呵呵,呵呵。
丁砚想说什么。想了想却没有说。就打量她,猜她想说什么。
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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