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说笑了,能把酸的说成甜的。就凭这,不愁我不能获得梁老爷子的信任,也不愁获得我喜欢的女人的芳心。
女秘报过了自己的姓名,叫宋青青。二十出头,高挑一米八左右的个头,长着一双人见人迷的笑眼,身材丰满*,齐腰的披肩长发,飘逸洒脱。
他丁砚知道分寸、懂得进退。他一见漂亮的宋青青身子就有点酥软,可是,这是啥时候,他可不敢造次轻举妄动,因为一个女人毁了自己的富贵前程。明摆着,宋青青是梁老爷子的身边人,说不准是有更深层次关系的人。小心*烧身呢!
“丁大哥,身体好多了,我总惦记你的身体情况呢?”宋青青迷人的笑眼望着丁砚,随手把盖在丁砚身上的毛巾被向上抻了一下。丁砚明白这是表示关心,其实根本没有必要。
“好多了,青青,快坐下。”宋青青看着满脸堆笑的丁砚,他的眼睛本来就小,笑得大劲了点儿,就快成了两条缝儿,像用淡一些的墨汁抹了两笔。
宋青青坐在床尾侧面的沙发上,绷直着腰,右手中指轻缓地捋了捋头两侧耳边的青丝。病房是单间,是梁伟利总裁特意为丁砚选定的。可以说是医院里条件最好的病房。病房里设有洗手间、浴室和康复健身房及带有*的娱乐房。当然,丁砚从不去娱乐房的,免得传到梁老爷子耳朵里以为他是在这里病号,造成装病的印象。这可是他丁砚最不愿意发生的。当然,丁砚是在装,腿伤是明摆着的装不了什么了,不过,他总是称头时常有些疼痛,头疼痛是不好鉴定的。目的吗,是为了进一步加深梁老爷子对他的感激之情,为日后发展做好铺垫。
“青青。我这个人就是直爽,不喜欢拐弯抹角,恕我问得直白,随便问你一个问题。你这么年轻漂亮,一定在模特公司工作过,或者,在演艺圈做过事,对?”丁砚是在打探宋青青的来历。想通过她来了解梁伟利总裁,以他对女人的直觉,宋青青和梁伟利总裁之间一定有点儿猫腻。丁砚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比较高明,他是通过夸奖他美貌的的方式来问询的。也就是说绵里藏针。
呵呵,宋青青嫣然一笑。“丁大哥说话就是好听,身边一定有好多女人围着你转?那个女人不喜欢男人们夸奖她呀!”宋青青竟反问回来。
丁砚嘿嘿笑了笑。没有回答,还是等宋青青回答他刚提出的问题。见她只是笑就故意吊她的胃口,“哦,你先回答我提出的问题,我再回答你的问题,怎么样?”丁砚和宋青青做上了交易。不过,丁砚的这一招还真灵,俩人第一回过招,宋青青就输掉了。就是日后,宋青青和丁砚在一起的时候,总感觉丁砚身上有一种隐秘的潜力逼迫着她,迫使她不得不做出违心的事,这就是博弈角度来说的,棋高一着缚手缚脚。
“我既没做过模特也没进过演艺圈,只是高中毕业后由于家境贫穷,没有再上大学。在家呆了两个月后,就投奔到叔叔身边。当时他在这里建筑工地,我来了之后就去食堂打零工,只是工钱太低了,总想着换个地方。听说一家舞厅招聘舞女,工薪比较高,就去应聘做了舞女。”宋青青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望着丁砚,那意思是我说了不少了该你说一些了。
嘿嘿,丁砚笑了两声,“我要是说就一口气说完,总不能中途三停两停的,听别人说话也喜欢爽快的。青青和我一样,都是爽快人。”丁砚这话软硬兼施,既劝着宋青青又给她戴上一顶高帽,效果就是一个,宋青青,你接着说完要说的话再听我丁砚的。
丁砚从床柜上殷勤地拿过一瓶纯净水,拧开盖儿,一手递给宋青青。心想,喝口水,接着说。
“唉吆,你看看!我是来看你照顾你的,怎么能让你动手呢?来,丁大哥,你喝,我自己拧开一瓶。”说着把接过来的那瓶纯净水给放回床柜上,拿过一瓶没开盖儿的,两手使劲拧开盖儿,坐回沙发上,举瓶喝了两口。
“我感觉我有舞蹈细胞,在去舞厅之前,我从来没有跳过舞,就是在学校也没参加过舞蹈活动。可是,到了舞厅,不到一星期的时间,三步、四部都跳得游刃有余。每天晚上,我都是最打眼的舞女,那些帅哥靓弟,肥人瘦仔,都抢着要我做舞伴,跳到下半夜两三点钟都不会觉得太累。这得益于我在家乡时不顾刮风下雨每天都坚持晨练,形成了好的身体素质。跟我跳舞的那些人夸我说,我跳得很柔韧,跟我跳舞很享受。我成了舞厅的顶梁柱,大家称我是‘一枝花’,意思是说人长得漂亮、舞跳得好。
后来,舞厅因为我发生的两件事,打破了我希望在舞厅长干一段时间的想法,因为,我在舞厅可以挣到较高的月薪,特别是很高的小费。小费挣得多的时候一夜达到两千元,这对于我来讲,无异于一笔天文数字呀!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椽子先烂。跟舞厅姐妹相比,我的舞跳得是最棒的,我的相貌长得是最漂亮的,我的钱挣得是最多的,结果,我得到的寂寞是最多的。唉,不如人时,人家笑话你;比人强时,人家嫉妒你。我就选择了,宁让人嫉妒做个强者,不让人笑话做个弱者。
有一天夜里,一位肥仔和我共舞了几曲后。跳累了,让我陪他在包间里喝杯咖啡闲聊,休息一下。可是,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敲门声去开门却怎么也拧不开。当外面人打开门时,有港警站在门前。当时,我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准是有人捣鬼想出我的丑,我被罚了款。因为,警方规定,包间的门是不准锁上的,违者罚款。罚款两次就不准在舞厅做舞女了。我很生气,我要想办法弄清楚这件事,讨个说法。后来,我问起这件事时。老板闪烁其词吱吱唔唔,我更加生气。后来从我要好的一个姐妹嘴里隐约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两个嫉妒我的舞女合起伙来陷害我,想出我的丑,想逼我离开舞厅。我大发怒火,当众责问了那俩个舞女。让她俩给我赔礼道歉,谁成想她俩竟跟我耍泼骂娘,气得我打了她俩每人两个耳光,震住了她俩。事情就算不了了之。从那以后,没有人敢再找我的麻烦。只是心里不满而不敢表现出来,见到我眼神有点怪怪的、皮笑肉不笑的。
其实。有一段时间,我产生了离开舞厅的想法。有些客人来舞厅找乐趣时,心手不安分,常常在舞女身上抓来摸去,甚至掐人,更有甚者耍弄舞女,把饮料和水倒在舞女的头发上、脖子里、裙子上。保安见没出大事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管事,整事的人往往都有来头,本身是些流氓地痞,或者是道上的人。遇到这种情况,舞女只能吃哑巴亏。因为这个,舞女得找个靠山来罩着自己。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了来舞厅陪客户跳舞的梁总裁,并认他做了干爹。
认他做干爹是因为梁总裁救了我的场。有一天夜里,道上的几个人,硬是拽住我不放,想让我陪他们跳一宿,还对我拉拉扯扯的,故意踩我的脚,急得我跟他们吵嚷起来。他们揪住了我的头发,想教训我一顿,舞厅老板来劝架,也没有给面子。眼瞅着我要吃亏,这时,梁总裁出现在我面前,问我:‘宝贝女儿,怎麽回事?’,我立刻就明白了梁总裁的意图,顺势说道:‘干爹呀,有人要欺负我!’这两句话,弄得那几个人面面相觑露出惊疑的的眼神。有个反应快的家伙,看样子是个领头的,赶紧赔礼道歉:‘误会,误会,大水淹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这几个人讪笑着离开了舞厅。
第二天,我带了厚重的礼品,到梁总裁家中去答谢。梁总裁不在家,他的夫人接待了我。在闲谈的过程中,我听梁伯母说,她俩真的一直没有孩子,我就当即认梁伯母为干妈,喜得她笑逐颜开。中午,留我在家中与她和梁总裁一起就餐。梁总裁在电话里听说这件事也很高兴,特意还约来了几位老朋友一同进餐,举行了一个简单的认亲仪式。
干爹和干妈要我离开舞厅这个是非之地,要我陪干妈在家,我答应下来,说过几天就离开舞厅,跟那里的几个姐妹算是惜别。。但说句心里话,我不愿意守在家里,我觉得外面的世界才精彩。因此算是缓兵之计。
从这以后,我每天都来看望我干妈,离开舞厅只是时间问题。在我彻底离开舞厅之前的半个月时间里,又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是这件事让我立刻离开了舞厅。
舞厅里,舞女与帅哥靓弟发生一些*韵事、*之类的,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舞女们表面上光*人、欢笑怡人,往往内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空虚和寂寞,无处排遣,只是情和欲,欲多情少,能遇上能让舞女动真情的很难得。
有个相貌堂堂的帅哥迷上了我,每天为我献花,与我共舞,与我谈情说爱。帅哥说他是一个公司的部门经理,每天工作很繁忙觉得很累,回到租住的房子里,只身一人觉得无限寂寞。说他现在,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我。我架不住他情意绵绵的劝说,动了真情,与他同床共枕起来。唉,谁成想,第三天夜里,我俩在床上正兴致勃勃地亲热时,传来了门铃声。门开了,一个娇柔美丽的女子,进屋后跪在我身前,哭着让我还回她的老公。老天!他竟然有家。
自此,我离开了舞厅。
这以后一段时间,我没有搭理向我大献殷勤的帅哥靓弟,我一时看不清谁是有情有义的、谁是有情无意的、谁又是无情无意的!
丁砚虽不是帅哥,但他要给眼前这个大美女心里树立一座丰碑,一座他精神高大的丰碑。
酒香还怕巷子深,何况他丁砚又不属于酒香之流呢,那就得靠自我宣传,穿帮再说穿帮的!
广告还经常打错呢!但以后丁砚认为,广告虚假宣传,还有名人助力什么品牌形象代言人,被发现作假了再解释再取消宣传,那纯粹是糊弄人,大把的钞票早赚到手里了。再有的拿出一副“你有权提问,我有权保持沉默”的无赖相,谁又能怎样?罚款!随便。九牛一毛,无所谓点事儿。嚷嚷是社会的,赚钱是咱们的。过段时间,再换个品牌轰轰烈烈推出,也可以,搞个什么横向联合或者纵向联合之类。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到哪里都要把宣传或者说得准确点儿叫吹嘘,挣得就是时间差。没有那些传呀记呀的,大家知道谁是谁呢?因此,丁砚有他的歪理,企业产品靠宣传,人在社会就得靠吹。(未完待续。。)